唯一的缺点，那就是不稳定——像是这次战斗之后，长生的身躯忽然迸射出一道血色的光柱，当时的他正在开脉的过程中。

这忽然来了一下，差点就废了他的修炼根基，好在自己果断断绝晋升，斩却部分力量，这才挣脱出来。

如今自己身处落万初的仙鼎当中，没有任何人能进入到这里来打搅自己，长生这才安心在里面重新晋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长生再度睁开眼睛时，能感觉自身似乎更为通透了一些，对外界的感知也是更加的清晰了。

“古修炼法中记载的，五段之时初显神识——原来就是这样的感受吗？”长生尝试穿透仙鼎，以此观察外界的情况时。

仙鼎的仙道法则阻拦了长生的神识，不让其穿透而出……

“不愧是仙器，要是随意就能穿透，那它就不算是仙器了。”长生感叹道，就在这时——落万初犹如轻蝶般，在仙鼎的上方踏步落去。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练气五段，那么就拿外面的人——验证你的实力究竟到达了何处吧。”落万初取出一面圆镜，这面镜子看上去很是平凡。

长生朝着镜面的位置看去，这一看——仿佛跨越了万古岁月，他看到了有一人，献祭了苍生世界，在血海火山中狂笑，脸上挂上了两行泪水。

他也朝着顾长生的位置望去，只是他的眼神中全是哀伤，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一样。

“到头来，悠久岁月只剩下我一人，什么都没有做到，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啊！！”

这道声音撕裂了空间，震碎了寰宇，若是有生灵听闻——那么将是一场浩劫，这道声音悲切到令人神伤，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这样一个无比强大的人落到这个地步。

顾长生只是怜悯，他知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是这样默默注视着他……

“该醒过来了。”万初的声音响起，随即整个空间炸碎，无数的空间碎片呈现出两个大字……

“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吗？修为低微直视这面镜子，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可是会迷失在仙镜里面的。”

落万初施法加于长生的身上，使得他不受仙镜的影响，只是长生在思考，从仙镜世界中出来，长生的先前所见的景象都消失了。

像是一场不可追寻的梦，转瞬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看到了两个字，那是由无数星辰、宇宙、生灵、因果组成的两个大字，那两个字从无尽岁月前诞生，直到今时今日——二字依旧存在。”

“那是什么字？”落万初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的父亲在还是仙人的时候，也是常常念叨这两个字。

“【命运】，这就是我所看见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