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连才穿越,就死于全身放干鲜血。
待到他再醒来,已经成了修仙宗门悬山派的弟子。
没有星辰的夜晚。
一弯孤月挂于空中。
山脚有田地、窝棚和鱼塘,在荒凉野地中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不算太陡峭的山脊两侧,歪七扭八地分布大量零散的破瓦房。
唯有山顶的那座道观依势而建。
风水讲究,方正威严。
这便是石连生活十载的悬山观。
“呲——呲——”
他此时正坐在道观后院的石桌前,用小刀削尖一根匕首长短的木棍。
还不忘用一块布把木屑收集起来。
凭借自己过硬的身体素质,俊朗的外表,摄人心魄的眼神,石连成为了悬山派的头牌。
不对,是大师兄。
因为天生的纯阳炉鼎体质,石连被师父血穹道人百里红当成摇钱树。
百里红专门挑一些急于突破的邪道女修与石连双修,收取不菲的报酬。
“百里红这坏女人,老子迟早有一天要弄死她!”
石连一直怀揣坚定的信念。
每次接待完女修,石连还要被师父反榨成人干,将体内修为全部吸走。
这直接导致他修行那么多年,依旧是个凡人。
即将摸到炼气的门槛时,其灵气总会被师父掏空。
既然做师父的不仁,就别怪徒弟不义。
石连谋划多年,待到明天师父回来,趁其不备进行偷袭。
想到这里,他加重手上削木头的力道。
“师弟,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作甚?”一声饱含杀意的问候,传到石连耳中。
来人是一位青丝垂肩的女冠,头戴白巾蒙住鼻子以上的半张俏脸。
微风拂过将她的黑纱薄透长袍吹起,露出内衬敞胸虚掩的壮丽风景,潇洒至极。
“任师姐不也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吗?”
石连说话时没有抬头,护住木屑不被风吹走。
他专心做自己的木工,余光落到师姐的下身。
黑纱长袍没系腰带,银色的亵衣短裤随风摇曳,修长双腿如葱白般细嫩光滑。
悬山派除石连外,唯二的另一位内门弟子,大师姐任叁。
任叁掩嘴莞尔一笑,调戏道:
“嗤,早睡早起方能养生,师弟你可要保重身体,明天师尊可是为你准备了不少功课。”
功课?批课!
天底下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石连一想到师父那身媚肉,就不由地两腿发软。
悬山观再待下去,指不定哪天要被累死。
他停下小刀,举起木棍看向坐到对面的任叁道:
“那是自然,我这不正打算做个陷阱捕猎,搞些野味换换口味。”
“嗤。”任叁又笑了,把垂落的长发撩到耳后柔声道:
“师弟可真会开玩笑,观里那么多虎狼之药还不够你吃的?
要是想补身体,我现在就去摘个外门男弟子的宝贝给你炖汤,哪里还需要劳烦你亲自动手。”
任叁身体前倾,纤纤玉手指尖轻点石连的鼻头。
道观外的那些破屋,和山脚下的牲口棚没有差别。
外门弟子都是人畜,供妖修百里红和任叁享用的储备粮。
石连继续削木棍,这木材似乎硬度很高每次只能刮下一点点碎屑。
“师姐,总是吃人肉你不腻吗?我明天做点人吃的东西给你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