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子焦急地来回踱步:“这都一天一夜了,孩子还没出生,婉柔还在承受这般痛苦,我该怎么办。”一个不大成熟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闪过随即对身旁的一名侍从说:“快去租界请德医生。”随从领命后勿勿离去。
不一会儿产房里传出令他绝望至今的声音:“不好了,产好血崩了,先生您保大还是保小。”
“我不允许她们娘俩有半分闪失。”随后他又温柔的对着产房内的上官婉柔说道:“婉柔你坚持住德医生已经在路上了。”语毕后一盆盆血水被女仆从产房里端出。
在产房内的上官婉柔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你心里有他,想和他一辈子长相厮守,可你总不能让他无后。”一想到这儿她用尽全身力气换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在门外从从也带着德先生匆匆赶到。站在一旁的男子像是看到什么救命稻草般抓住德先生的手哽咽着说:“我求你救她。”
身穿白大褂身形高大的金发男人说了句:“放心,楚先生我会对我的病人负责。还请你带我进去看看您太太的情况,楚先生。”
产房内,产妇虚弱地侧身躺着,怀中抱着被绸缎包裹着的小婴儿。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德医生将婴儿轻轻从上官婉揉的手中拿出并抱起递给了楚震南,又给上官婉柔翻身做了检查。
“我们出去说吧楚先生。”
两人来到屋外,接生的婆子和帮忙的仆人早已跪成一排。楚震南让管家带着那些人去账房领钱打发了那些人。
产妇外只余两人。
“德先生你是两洋医生我知您医术高明,我太太身体怎么样了。”他焦急的问道,一边轻抚熟睡的婴儿。
“楚先生您太太的身体情况十分糟糕,生产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气血,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吧,也许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西洋医生毫不留情的摇头否决。
“知足吧,楚先生至少你有后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