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姑娘们站定成一排，俏生生跟卢恒他们三个行礼的时候，他们见识少的弱点就完全暴露出来。

学了皮毛的小黄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冷场了半分钟，卢恒也没好意思说换一批，随即咳嗽一声，抬起手指，普通姑娘、女妖精和女邪祟各选了一个，“这三个留下。”

老鸨一通马屁拍过来，卢少爷眼光好，这是怡红楼质量最高的三位姑娘，三楼有空余房间可供休息留宿。

转头嘱咐姑娘们好好陪着，随即关上门离开。

三位姑娘刚想一人一个靠着卢恒他们三个坐，兄弟三人避之如蛇蝎，索性让三位姑娘坐在对面，跟面试一样。

得说点什么。

小黄还是示意卢恒开口，卢恒无奈问道：“你们三个有什么才艺？”

三位姑娘对这种坐法也很诧异，权当是奇怪客人的一种嗜好。

左边那个普通姑娘先开口道：“我会抚琴。”

中间女邪祟：“我会唱曲儿。”

右边女妖精：“我会吹箫。”

卢恒和小黄不约而同地重点看了看女妖精。

“那正好，先来一段儿听听。”

琴箫和鸣，加上女邪祟姑娘婉转动人的歌声，三人很是陶醉享受。

业务水平确实过硬，的确很高雅。

一曲唱罢，三位姑娘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卢恒三人，女邪祟还挺了挺胸，增加氛围感，等着步入正题。

这会儿小黄开口道：“再来一段吧。”

咿咿呀呀又一曲唱罢，三位姑娘再次看向三人，卢恒和小黄看向柱子。

柱子结结巴巴开口道：“那就再来一段吧。”

三曲听完，桌上的干果水果冷盘也造的差不多了，小黄放下银子，三人起身往外走，三位姑娘没有阻拦，站到一边。

这样过干瘾的客人以前也有！

三人脚步急促地走出怡红院门，站在街上，齐齐长出一口气。

有贼心没贼胆的典型代表。

但是好歹也是见识过了，不虚此行。

小黄印证了书中前半部分的描写，卢恒知晓人妖邪祟竟然能够成为同事，柱子吃得很饱。

小黄感慨，怪不得书上说第一次磨磨蹭蹭不好进，完事儿还患得患失，原来是这样啊。

小黄指着另外两个青楼，问道：“这俩还去不去？”

卢恒也扫视了两座红灯高挂，彩带飞扬的青楼，“暂时先不去，想着日后再说。”

随即转头问柱子，“卢少，你觉得今晚哪个姑娘最好看？”

“唱曲儿的那个吧，唱得多好听啊，你俩觉得呢？”

卢恒和小黄没有回答，对视一眼，俩人的答案应该是一致的。

毕竟会乐器的女妖精太加分了。

三人一齐往回走，本来卢恒和小黄还想吃点儿宵夜，但是刚才在街上摆摊的摊主们全部消失不见。

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从黑漆漆的巷子里面传来，卢恒三人均不感兴趣，没有前去掺和一脚的意思。

此时的李掌柜手提灯笼，站在门口，等他们三人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