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墨,一栋孤寂的别墅在黑暗中矗立着,路灯下一群警察,有的紧握电棍,有的持枪而立,他们围着一个被铐着的男子,男子低垂着头,白衬衣被撕破,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手臂上、脸上有一些划痕,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他的步伐缓慢,警察时不时推着他的背向前面走,走向前方停放的警车。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黑暗中狂奔的冲出,她双眼充血,神情狰狞,双手紧握高举着个血斧子。当冲到手铐男的背后,她用尽全身力气疯狂的砸向男人的脑袋,咔嚓几声脆响下去血飞四溅,几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触目惊心,手铐男身体一软无力的倒下,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周围的警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在原地,个个惊恐的看着满脸鲜血的女人……。
这名手铐男死者叫莫墨,三十二岁,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此时他正坐在梦婆府中,坐在梦婆对面,正在讲诉着他的故事。
莫墨:“梦婆!我是罪有应得,拿斧子砍我的女人正是我妻子。“
“你们夫妻之间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你都被抓了,她还要将你置于死地?”
“唉!这件事啊说来话长。这要从我们认识的时候开始讲,我们俩个是同村又是邻居,我比她大两岁,她叫彦如玉人如其名长得特别漂亮,皮肤白净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她从小聪明活泼可爱,而我长得矮小还特别黑,学习成绩是倒数的那种,我性格孤僻内向。我们小时候经常一块儿玩耍,园子里摘菜,小河边摸螺,上山摘野果子打鸟,我从小就喜欢她,但从来不敢想有一天能得到她。后来她财经大学毕业后去了一家国营企业做会计,为了能继续照顾她,我就在她单位附近的一家小厂应聘做保安,因为是同乡,我俩一直都走得比较近,她也知道我对她的好,几年后的一天晚上,我俩吃完饭后。来到小河旁边散步,她突然牵我的手望着我说:
“墨墨,我想嫁给你,这些年你让我觉得很踏实,你愿意娶我吗?”
莫墨:“我...我当然愿意,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时莫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没多久两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彦如玉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就这样嫁给了他。可是就在结婚当晚上,两人当晚是不欢而散,这种事情本来就难以启齿,他也不敢上医院。起先彦如玉并没有责怪他,但每次都是这样,这令他感到更加的愧疚。
为了让心爱的人过得更好,他考了驾照做起了出租车司机,每次将一沓沓钞票交给妻子,看到她脸上的喜悦,他就特别有成就感,为了博红颜一笑,他更加努力的出车。
有一天晚上,他半夜才回到家,洗好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没想到妻子还是被惊醒了,妻子揉了揉眼睛说道:
彦如玉:“哦!你回来了!”
莫墨:“嗯!吵醒你了?接着睡吧!
彦如玉嗯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洗完澡也跟这上床睡了,可今晚他总感到自己身上很燥热难忍,他摇了摇妻子想要和她亲热,妻子没搭理他,他不死心又接着摇,于是妻子扭头对他说:
彦如玉:“今天不行,我不舒服。”
此时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愣是不顾妻子的感受扑了上去,彦如玉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疯狂,和平时判若两人,事后她忍不住伤心大哭,莫墨此时也感到自己的行为太恶心了,他跪在床上不住扇自己耳光向妻子道歉说:
“对不起,老婆!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奇葩的怪异行为让妻子感到恐惧和厌恶,但每次他都想努力去克制自己的这种兽性行为,可是越是控制就越是欲罢不能。梦婆听到这,也恶心得皱起了眉头,全身直起鸡皮疙瘩,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还会有这等恶心的事情,莫墨似乎看穿了梦婆的心思,羞愧地低下了头,稍作停顿后,他抬头继续说道:
“我为了不伤害到妻子,知道老婆月事的时候,便自觉的分床睡。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KTV拉了一位小姐上车,她说她有急事要赶回乡下,我故意开了一千块的高价,没想到对方居然同意了,我当时很高兴!这一趟的收入差不多相当于我连续干三天的收益。路途来回也不过才两百多公里。可是当车子来到村口停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我转头问女人怎么付款时,这女人不慌不忙的从包里取出一支口红,打开副驾驶的镜子,涂抹在嘴上抿了抿嘴,鲜艳的红色嘴唇就像一团火,看得我有些愣了神,紧接着女人不慌不忙的说:
小姐:“大哥!感谢你送我回来,可是我没钱给你,要不就用我的人抵给你吧?”
莫墨很生气,他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冲女人喊道:
“没钱你还打什么车?”
小姐见状立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到:
“大哥,你行行好!就当做好事帮帮我吧!行吗?你想在哪做我都答应你。”
莫墨手握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儿,他把车往回倒出村口,往山上开去,车开到半山腰的时候,渐渐没了路,确保这里足够安全后,两人下了车,小姐很自觉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但莫墨看到并没有行动,而是对她说:
“你的口红拿出来,往身下面涂。”
“啊?有病吧!”
女人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他,他怒吼:
“快点!要不你就想办法给我钱。”
女人此时感到害怕极了,她装作很听话的样子把手伸进包里,突然她摸到了一支喷雾剂,她想起这是支防狼喷雾剂,她转念一想,手指将盖子打开,摸清喷头方向握紧在手中,男人不耐烦的喊道:
“给我快点!”
“哦...哦...”
她一边回应道一边猛地掏出喷雾剂,对着眼前的男人脸上喷去,男人立刻捂住眼睛,啊的一声痛苦的蹲在地上,眼睛一下子无法睁开眼泪直流。女人趁机抱起衣服就逃。好一会儿,男人眼睛才慢慢地止住了眼泪,他摸回车上拿了瓶矿泉水洗眼睛,视线才慢慢地得以恢复过来,他气急败坏,从车驾驶位门边摸出一把水果刀,然后再从车后背箱取出手电筒,他冷静地沿路追踪逃跑的女子,女人果然还走不远,他拿手电筒照去,发现对方哆哆嗦嗦的蹲在前下方的草从里,这时女人爬起还想逃命,他立刻左手握紧手电筒,右手举着水果刀,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
(山谷混响)“啊.......”
“臭婊子!还敢暗算我?是不想活了是吧?”
女人被扑倒,这时透过电筒光看到鲜红的血喷溅出来,原来在他扑下来的时候,水果刀正好落在了女人的胸口上,鲜血扑哧一声飞溅出来,他骑在女人身上顺着电筒光,看见女人抽动了几下便没反应了,他瞪大双眼,看到血顿时又开始兽性大发......
事后,他开始感到后怕,由于愤怒自己错手杀了人?等他冷静下来,他将尸体扔在深山里,把女子所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带走,拿到另外一个地方烧毁,但在走的时候他带走了死者身上的钱和一条白金镶钻的项链。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为了满足他的兽欲,他借着夜色和夜间出车的便利,专门寻找单独女性乘客,送带有迷药的矿泉水劝人喝下,趁人晕倒将其拉到偏僻的树林里下手,每次作案的地方都不一样,他连续杀了十几名女孩,每次杀人都会带走女孩身上的一样饰品。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紫,只是梦婆想不明白的是:
(os)他带走死者身上的东西做什么?难道是做纪念?这不是给警方提供了破案的线索吗?这也不太符合常理了呀!
“你带走死者身上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我拿回去将这些洗干净,然后再送给妻子,就是为了讨她欢心。”
“你这个想法有点奇怪,你妻子就没有发现这些是旧东西吗?如果让她知道这是人家戴过的,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不会的梦婆,我都会去买些小饰品包装的精致小盒子装上才送她。”
“原来如此!那你对她那么好,她为何还要杀你呢?”
”梦婆!你且听我继续往下说,尽管我很努力的去讨好妻子,可自从她月事我虐过她后,她对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漠。我自知是我理亏所以并没有与她计较过,直到我后来发现她经常对着手机傻笑,还越来越喜欢打扮自己,我就开始怀疑她在外面有人了。一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告诉她我今晚拉长途客,可能得第二天才能回来,接着我把车开出去藏好,然后叫好一部车悄悄地溜回家楼下守住,果然我发现她坐上别人的车来到一家别墅与人私会...”
(转场)夜幕下,一辆黑色奔驰车开到一栋别墅门前,走下来一对男女,男的高大帅气着装讲究,女的优雅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她的长发随风飘动妆容精致,他们欢声笑语挽手走进别墅,身影显得如此和谐,彷如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莫墨静静地站在那栋别墅的阴影下,注视着关闭的别墅大门,他的心如同被冰冷的刀划过,痛得无法呼吸,他深吸一口气痛苦的闭上双眼,他拽紧双拳,额头上青筋暴起渗出一颗颗汗珠子,好一会儿他才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我回到家里后,怎么也想不通,我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来,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等了她一个晚上,结果她都没回来,我对她彻底失望了。可我不想失去她!我是爱她的,没人比我更爱她,那个男人一定是看中了她有几分姿色,一定是在玩弄她而已,我会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