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芝身侧的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
千钧一发之际,除了紧急偏移掌力,韩哲也别无他法。
但他的身子也落在了程香芝的身前咫尺之处。
“嗵!”韩哲的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腹脏痛如刀绞,身躯麻痹,韩哲缓缓地倒在了母亲怀中……
程香芝在他身上连拍数下,封住了他周身数条经脉。
“我的傻儿子,娘今天给你上一课。在战场上,不要为亲情所累,何况,咱俩也不亲!”
众人看得清楚:二人交手,程香劳神一开始根本没有动,韩哲一掌击在程香芝身旁的空处,同时也把自己的身子送入了程香芝的怀抱,而程香芝却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韩哲的小腹处。
这算什么?这不就是白送人头吗!
“大家一起上!”众人一涌而动……
“都别动!”程香芝手指着韩哲,“谁敢上前,我就杀了他!”
“他可是你亲生儿子!”罗荣冷冷地说,“你竟拿你的亲生儿子做人质?”
“二十多年前我能扔了他,今天,我也能杀了他。”程香芝冷血地说道。
“我不相信!”
“那就等着为你的亲孙子收尸吧!”
罗荣嘴上说不信,但脚步却不敢再动。他的心已经老了,如果再年轻二十岁,他或许会杀伐果断,不为亲情所累。
其他人更不用说,都被对方的言语吓到了——天哪!这是亲娘能说出来的话吗?
程香芝夹起韩哲就跑,她一动,众人也跟着她跑……
程香芝又停下,回首说道:“罗荣,与其跟着我,不如去救你的儿子吧!去晚了可能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罗荣停下脚步,“我儿子?他在哪?”
“君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终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说完,程香芝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什么意思?”罗荣问道。
罗曼说道:“长江尾,这里就应该算是长江尾了。她在长江尾,就是说她在这里。由此推测,长江头,就是长江的起源地。但现在,长江被三峡大坝截断了,长江头就应该是指三峡大坝。君在长江头,就是说您儿子在三峡大坝上。”
“王参谋,马上准备直升机!”罗荣命令道。
谁也没有去考虑罗曼解释得通不通。
……
程香芝腋下夹着一个大男人却奔走如飞,到了江边也不停步,直接踏着江面而行……
凌波微步?
原来是天山派的弟子!凌波微步正是天山派的轻功绝学。
凌波仙子,微步于天山天池的水面之上……
天山派,早已不驻扎在天山天池之畔,但门派的名字却流传至今依然叫做天山派。
突然众人听到了机械的声音,一艘摩托艇从江面驶来,程香芝一纵身,跳上摩托艇,摩托艇速度不减,划转一个回旋弧线,向上游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