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摇摇头,“没受伤就好,剑胚丢了找回来便是。”说罢沉思感知着自己与剑胚的联系,却怎么也感知不到。
陆安说道:“走吧,回家,要么藏起来了,要么被抹除了。”
陆承想了想随即跟随着离去,剑胚上有陆家标志,少有人敢得罪陆家,既然被偷去了,就看小偷敢不敢卖了,或者自己练化,但没有陆家血脉,只是一块废铁,还有得罪陆家的风险。
陆家城内,所有族人都建在山峰上,如平常人家一样,陆安推开屋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父母皆是家族执教人员,神魂五境,战力勉强,常年在外宗,很少回家。
陆安自然而然性格散漫,平日里除去必须练剑四时辰,就饮酒作乐,且不快哉。
陆承推开屋门,大敞着屋窗,说道:“别睡了,快起来!”
陆安烦躁的睁开双眼,问道:“怎么了?”
陆承说道:“我用感应符箓找见了剑胚位置。”
陆安一阵无语,这小偷藏好找不着就算了,自己刚躺好就被发现了,莫不是欺负我剑不利否?
陆安一跃而起,冲了出去,陆承在后面喊道:“等等我,我还没告诉你具体位置呢。”
夕阳西下,几座山峰发挥着淡淡光芒,照射在少年肩膀两旁,疾步而行,不过一时辰就能到,若是学了御剑而行,不出一盏茶功夫就能到达。
城外破庙,灰尘积满一地,破碎的石像怒目圆睁,陆安和陆承躲在一旁的高树上,静待着人到来。
“快了。”陆承感知到剑胚越来越近,一行人自另一边走了过来,十几号人手拿大刀阔斧,为首的几人到是有几分修为,练体二境。
另一行人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头戴斗笠,只有一位。
头戴斗笠的人说道:“东西在哪?”
为首的男子拿着黑布包裹的剑匣说道:“这东西,你接的住嘛。”
头戴斗笠的人讽笑道:“接不接的住,不是你的事。”
为首的男子又说道:“黄金十万两,拿来了吗。”头戴斗笠的人摇摇头,十几号人立马将头戴斗笠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为首的男子笑道:“拿不出来就拿命来!”十几号人冲了过去,拼砍一片。
陆安两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人争斗,先看看那戴斗笠的人施展什么剑法,在下去擒住他也不迟。
那头戴斗笠的人手拿四尺左右,黑色重剑挥砍,一招一式,都像是烂大街的招式,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越是如此,越是不寻常。
等到双方两人交缠的差不多时,陆安两人手拿利器冲下去,几剑杀死了手拿大刀阔斧的剩余几人,留下两个来问话。
“怎么偷来的。”陆安剑锋直指咽喉,对着跪倒在地的男子问道,那个男子涕泪纵横,哭诉道:“大人,我就一个送货的,一个蒙面人叫我来…”
话未说完,已经咽气,陆安神色一震,补了几剑随后说道:“看来问不出什么了。”
随即又看向头戴斗笠的家伙,陆安手腕一抖,斗笠飘在空中削成两半,斗笠下是样貌普通的女子。
陆安狐疑点打量着她,陆承说道:“你为什么要买剑胚?”那女子不说话,面色苍白,见问不出什么,陆承说道:“要不要杀了。”
陆安摆摆手,单手将那炳重剑拿起,打量着说道:“寻常女子用剑,都是轻巧灵活的柔剑,这位姑娘,你用一把重剑,重不重先不说,还有锈迹?”
“要杀要剐随便你。”那女子终于开口道。陆安盯着她看了许久,捏了捏她脸颊,随即说道:“杀了。”
陆承右手一划,鲜血成一条直线又汇成一滴,那女子睁大着双眼,满眼不可置信。
陆安将剑匣打开抽出剑胚,只见剑胚上贴的符箓已经掉落一旁,有人故意这么做,好让我找到这,是借刀杀人,还是…,陆安沉思暗自想道。
陆承双手握着剑,满心喜悦的看着剑胚,说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陆安没有作答,片刻后点点头离去,殊不知远处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