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样是做不成事的。”杨琴对苏欣雨过于强硬的作风感到担忧。

“进去。”苏欣雨利落的拽开车门，把韩云歌直接塞到了后座上，然后用力扣上了车门。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韩云歌表示强烈抗议。

“少废话。”

后座上的女人面带微笑：“你好啊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韩云歌记得，这是之前放他走的那个女人。

“我叫杨琴，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喊我琴姐。”

“琴姐，你们——是什么人？”再次见面，让韩云歌还是心存芥蒂。虽然这些人刚救了自己一命，但是很显然这些人不是什么正常人，跟他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明显不是一路人。

“我们是隶属于国家安全部门的肆号调查科，负责应对一些突发事件。”杨琴从上衣口袋中翻出自己的证件，递到韩云歌手中。

“肆号调查科？”韩云歌翻阅着手中的证件，上面的照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照片上的女孩甜甜地微笑着，看上去十分清纯，还有点呆，跟现在面前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察觉到韩云歌的疑惑，杨琴有些嗔怪道：“怎么，差别很大嘛？”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

杨琴冷不丁问出这么个问题：“我也挺好奇的，你觉得照片上的人好看是现在的我好看？”

“啊？”韩云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顺口答音：“现在的琴姐好看。”

“小朋友嘴真甜，你手里拿的证件不是我的，是小雨的。”杨琴用手遮住自己难以掩饰的笑容。

“？”坐在副驾驶上的苏欣雨正喝水呢，听到这句话直接一口水呛了出来，“咳咳，咳咳，你怎么又拿我照片给别人看！”

“小雨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杨琴笑着打趣。

苏欣雨的脸被呛得通红，向后座上径直扑了过来，“不行！就是不行！给我！”

从韩云歌手中一把夺过自己的证件，苏欣雨来立刻把它塞进了衣兜里，赌气地把脸别了过去。

“好啦，言归正传。你看到那个东西了对吧？”杨琴用右手捋了捋自己的发梢。

“你说，那个黑色肉球？”

“你再想想，只有黑色肉球吗？”

被杨琴一点拨，韩云歌在脑海中立刻开始回忆——从回家，泡澡，再到给圆圆开门，卧室被踹开的门……

“有人，屋里还有其他人！”

“很好。”杨琴把脸凑到他面前，轻声细语地问道：“你，看到她的样子了吗？”

“她的样子？”韩云歌尽力回想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屋里有人的？”

“门，门被踹开了。”

“也有可能是年久失修哦。”杨琴提醒着，“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细节吗？”

“嗯——有，圆圆说，她看见一个姐姐，那个姐姐一直在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