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儿语(1 / 2)憾,无缺首页

柳江月在付阿婆的照看下日渐成长,她的卡姿兰大眼睛充满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这个村庄,这个院落。

“来,跟我叫,爸爸!”付阿婆微笑着教阿月。

“阿巴,阿巴……”阿月边倒车,边叫着,那稚嫩的笑声清脆响亮。倒车的把戏玩累了,就坐着含手指头,因为牙根痒,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吮吸,流口水,而是叼着手指磨牙花子,就像是锯木头。

“叫爸爸,乖女儿,叫声爸爸听!”阿亭欢快地抱起阿月。

“阿巴,阿巴……唔……”但阿月不领情,但也是回应了。

阿亭带着江月来到院子里,院子大门朝东,门内有洞,可放杂物或自行车,走出门洞便是一微小房子,坡顶红瓦,侧后面设砖墙,内有一犬,通体黑亮,长毛耷拉着耳朵,屁股上还粘着两团毛,灰不溜秋的,倒是省了坐垫,他垂搭着深红的舌头,尾巴左右扇风,闻到阿亭的气味,便兴奋地挣链子,左跳右跳,站立拱手,阿亭一手托着江月,另一只手拿着半面葫芦舀子,舀了一瓢水,倒在了狗盆里,狗盆是塑料的,但米粒儿、菜叶、油渣儿粘在上面,伴着一股酸馊味儿,令人作呕。狗子却是开心啊,欢喜啊,能够解渴总是爽歪歪的。摇尾巴,伸舌头,

门侧的墙沿旁堆放着老柳头刨的树根、捡的瘦柴,横七竖八,胡乱堆放,极尽显示了老柳头的阔绰。而依着门对侧的墙壁,葱苗、茄苗、韭菜、丝瓜、南瓜、辣椒在夏日的照拂下塌软着身子,低弯了头,风也是热的,无法吹醒沉睡的他们。

虽然日头强势,小黄鸭还是左右摇摆的出来,去菜园那边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