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时,在陈薪柴面前的是一个不知道有没有两人高的城墙。上面的牌匾上扭扭曲曲的写着两个大字“沙都”。
放眼望去,门口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守卫,喝着酒,打着牌。
陈薪柴深吸一口气,来到城门底下。刚要走进去,其中一个黑胡子守卫连忙呵斥道:“干嘛来的,没有沙牌的就去那登记一下。”
顺着守卫指的地方,他才发现角落有一个小桌子,坐着一个睡觉的老头。
“老酒,来客人了。”黑胡子打量着陈薪柴,心里估计着陈薪柴也是刚来着,于是转身跟睡觉的老头比了比眼色。
两个人已经门清,这下真是来客户了。
陈薪柴来到登记之下,写上自己的名字后。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交钱。”
低头一看,那个原本还在睡觉的老头此时目光炯炯有神,看陈薪柴呆着。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可是,我只有一个金币啊,没有散钱。”陈薪柴翻遍身上也没有一个铜币。
“金币?你以为是什么,就是一个金币。”老头似乎故意把声音喊的很大声,本来在打牌的守卫们听到金币后都围了上来。
“这么贵吗?那好吧。”看着这么多人,随便挑一个都能把少年摁在地上打一顿。
陈薪柴想起了秦老头说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不情不愿的把金币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一个金币?你看看我们这里有几个人?”这时黑胡子守卫指了指周围。
“一共5个人,5个金币放你进去。”
看着守卫熙熙攘攘的叫了起来,黑衣少年不知所措,心里一直跟自己说:冷静,冷静。
“守卫呢,滚过来把路障清开。”在他们吵闹之时,一辆华贵的马车被堵在城门门口。未等守卫反应过来,车上下来一个,上来给了那个黑胡子守卫两巴掌。
“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好的,好的,华哥你别生气。”刚刚还在这趾高气扬的黑胡子现在捂着脸低头向那位华哥连忙鞠躬。
周围的守卫都赶紧跑去开了门,自然没有人再为难陈薪柴。陈薪柴打量着那个华哥的背影,腰间别着一把刀,全身上下都弥漫着肃杀之气。
看着华哥走到马车下,马车里的人打开马帘,是个女人。极其好看,不同于文桃的活力,这个坐在车里的女人散发着儒雅恬静的气质。
华哥朝里面的女人鞠了鞠躬,女人摆了摆手就当作回应了,随即路障被放下,马车继续往前进。
陈薪柴咂了咂舌,初来之时,他还以为这里面全都是大老爷们呢。
“我劝你还是快点跑吧。”一道声音在陈薪柴身后响起,是一个全身上下都破破烂烂的人,脸被衣服挡住,看不清。但感觉上年龄跟陈薪柴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