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有些无奈，一路下来，这姑娘的表现实在不一般，又数次帮他，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很很挑了起来。

可惜两人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人家竟然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他默了片刻，再次开口：“清灵芝姑娘可否割爱，当然价格好商量。”

虽然不愿意和他多说，凤羽却也没再强调让他称呼公子了。

此时凤羽头也不抬，干脆地道：“不卖，你的若是愿意割舍，我倒可以一并买下，价钱不是问题。”

宁浩噎了下：“那姑娘要清灵芝做什么？”

若是可以，他可以等价交换，府里奇珍异宝不少。

“好看，我拿来养，可以吗？”

宁浩：……

这哪里是商量的态度。

宁浩暂时放弃清灵芝，缓了缓又开口道：“不知姑娘手里的解毒丹是怎么来的，若是自家的是否可以卖给在下？我们侯府可以长期购买，当然如果可以买得药方更好。”

凤羽终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药方？想什么呢？

卖药倒不是不可以，他们凤氏药堂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

但是这个药是凤氏特供，虽因价格高不是那么普遍，可拿到手里并不难查。

到时自己的行迹多少就会暴露。

所以，她现在也不能答应什么，甚至连解毒丹的信息最好都不要透露。

她沉吟片刻，以示尊重，之后道：“抱歉，此药我只是偶然所得，爱莫能助。”

宁浩：……

他信就有鬼了，本以为她已有所松动，会说出些什么，没想到又是如此，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但他又能如何？

如此又走了几天，虽然宁浩还是会不死心地偶尔一试，想探听些她的信息，或买下清灵芝、解毒丸……

咳咳，偶尔宁浩也会觉得自己所求不少，略微尴尬，但一想到不久后两人就再不相见，又觉得试试还是应该的。

但结果依旧，凤羽要么斜他一眼，要么干脆不理。

刚走出密林，知道他已无大碍，就对他摆摆手，甚至连声告辞都没讲，蓦得就向远处奔去了。

宁浩措手不及，知道她要走，没想到她会走这么突然，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看着快速远去的单薄背影，越来就越模糊，直至消失，眼中意味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