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府兵制也正处于巅峰时期,打仗的成本也被压缩到了极致。
然而,安史之乱之后,唐朝也逐渐走上了其他朝代的老路。
但安史之乱后,也是逐渐踏上了历朝历代的老路。
不过战争作为政治的延续,理论上是不可能避免的。
正如于谦于少保的前后转变:
愿陛下,能收敛好战之心,与民更始,施恩于天下!
兵部的眼里就没有和字!都给我抄家伙!干死他们!
现在摆在李恪面前的,就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
先前只是因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现在主要是因为,白灰山是一座金山。
一旦掌握在手中,必将受益无穷!
可正当李恪要推门而去之时,堪堪反应过来的韦帽却陡然起身。
“黄准死于殿下之手,黄厉那条老狗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这话,李恪的脚步猛地停下,转身之际,极其疑惑地看向韦帽道:“黄准是谁?”
韦帽迎着李恪疑惑的目光,定声道:“他是黄厉的长子,嫡长子。”
李恪剑眉微皱,黄准这名字他听都没听过,又谈何死于他手?
思索片刻无果后,李恪转头看向王玄策,疑惑地问:“你之前抄家的时候,有没有抄过姓黄的人家?”
王玄策沉思许久,缓缓抬头,登时就是大眼瞪小眼,旋即茫然地连连摇头:“不知道啊,从来没听过。”
李恪无奈转头,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沉思不语的裴行俭身上。
但见裴行俭连着嘶了好几口凉气,急声道:
“殿下,如果属下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审讯山匪的时候,确实有人提过黄准这个人。但和司马乐一样,也是死于成都府一战。但不确定是不是他说的那个黄准,属下现在就去查验供词!”
韦帽当即抬手轻喝:“不用查了,老夫没有骗你们的必要。黄准曾亲率两千黄头匪,随司马乐一同身陷重围。惨死于战乱之中,据说是碎成了八段。”
“死就死了呗,反正肯定也是一只该死的畜生。再者说,我自始至终就没打算放过黄厉。”
李恪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件事之前他确实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呵呵……”
韦帽摇头失笑,负手道:
“殿下有所不知道,这黄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原本并不受黄厉待见。但其年仅10岁的独子黄宇,却嗜杀成性,手段更是残忍至极。和黄厉简直如出一辙,颇得黄厉老狗的喜爱。为了能在百年之后,让黄宇顺利继承黄头匪,黄准在去年,刚被选定为第一接班人。”
李恪听得很认真,但听到最后却是不屑的摇头大笑。
“一群人憎鬼厌的山匪,居然还能搞出皇位更迭的既视感,真是可笑至极!”
韦帽失笑点头:“确实很可笑,但这也从侧面反应了黄厉对黄准的重视程度。第一接班人的黄准一死,年幼的黄宇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如果黄厉不能及时立威止损,黄宇肯定会在某年某月某日,悄无声息的意外身亡。”
李恪轻嗅食指,径自凝视着淡笑的韦帽:
“你是想说,黄厉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展开报复?”
韦帽微微点头,轻笑道:“殿下所言极是,据我调查得知,黄厉这段时间动作频繁。周边各州大部分都有黄厉的身影,大概率在年底就会搞定周边各州。最迟明年六月,便会狠下死手。”
李恪脸色一紧,凝声道:“你的意思是,周边各州也会参与其中?”
此言一出,裴行俭和王玄策的脸色皆是陡然一变,对望之下,满是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