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看向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范顺,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他披散着的头发问道:
“是不是毒吃多了才变成这样的,看来我走后,你也没偷懒啊”。
范顺看着费介脸上比起以前多出来的沧桑感,笑了笑后看着费介道:
“老师,自从您走后我就没有再为您调理过身体了,今天刚好碰到,我来调理一下吧”。
费介听完欣慰的笑了一下,拍了拍穿着的皮甲道:
“我这两年可是只要外出就穿着这身皮甲,没怎么受过伤”
“你之前的调理,让我体内的暗伤也全部好了,因此我一年前也成功突破,正式进入八品上,这回北齐一行,你不用担心我”。
范顺听完也露出了笑容,然后走到费介的背后开始运起真气为他调理了起来。
片刻后,范顺睁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费介道:
“老师,您的肾比八年前虚弱太多了,您以后还需要节制啊”。
一旁的范闲听完连忙转过身,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了起来。
费介听到范顺的话,嘴角抽了抽,脸也变得有点红,咳了一声道:
“那什么,送到这儿就得了,另外我告诉你们,天大的事也要等我回来”。
顿了顿又看向范闲,拍了一下范闲的肩膀道:
“还有,下次再顺梨,挑肥的,胖的,那样的梨才甜”。
说完笑了笑就走了。
二人看着费介离去的背影,范闲开口问道:
“哥,你说老师的肾是怎么回事?”
范顺:“应该是青楼去多了,我之前研制的春药,他从儋州离开之前就拿走了不少”
“我还以为是拿来对敌的,看来是那次的经历让他回味无穷了”。
范闲听完笑了起来接着道:“我有一个主意了”
“等老师回来,我们先在京都物色物色,等老师回来给他讨个老婆”。
范顺:“这主意不错,总不能一有需求就往青楼跑,会把身体累垮的,给他弄个老婆管着他也算不错”。
二人边往回走,边商量着自家老师的生平大事。
看到前面的路上横放着一辆马车,马车里传出一道声音:“范闲?”。
范闲看着马车疑惑道:“言冰云?”。
这时周围的丛林中跑出来一堆人围住了范顺二人。
范闲:“你拦住我,是想为滕梓荆报仇?”
言冰云:“滕梓荆罪不至死”。
范闲:“人我已经杀了,你想怎么办啊”。
言冰云:“把提司腰牌给我”。
这时那些围着二人的人拔出了刀。
范闲:“你这是打算硬强?”
就在这时费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马车上,坐着声音冷冷的开口道:
“言冰云,你要记住给你的命令,到北齐之前,你是不可以下这辆马车的”。
言冰云:“范闲残忍好杀,品性顽劣,给他留着这块提司腰牌,对检察院不利,对庆国不利”。
范顺:“范闲是提司,与检察院各级主办同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评价上司,检察院就这规矩?”
言冰云:“范顺?于我而言只要对庆国不利,我便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出手,哪怕之后院长责罚,我也认”。
费介:“你如果下了马车,北齐的潜伏行动将毁于一旦,到时候对庆国不利的,是你言冰云吧”。
言冰云:“我不下车,你们把他的腰牌拿下来”。
费介拿出一个瓶子道:“出手者,活不过三个呼吸”。
言冰云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然后下令道:“回去吧”。
费介从马车上飘了下来,站在兄弟二人前面看着已经开始撤退的言冰云一行,开口道:
“这就对了,回去歇着啊,明天还赶路呢”。
这时马车内传来声音:“范闲,我们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