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识趣”
“不然,怎配做这地头蛇呢……”他一脸平静地诧异,颇带玩味,头上簪着一把小扇,看来风度犹存。
文微此来是为解梦而来的,
梦里老是出现一个场景,厮杀夺魁,不料上到六层时听到梦疏的声音∶“西门你给我死哪了?”
西门幻一下子不好意思,走上前面部神经被冻僵,说道∶“她乐意住。”
“噢”文微才不管你们呢,你们那些她能不知道。
但谁也没想到此时梦疏甩了一只鞋子出来,还是菱云绣花的,西门一下子接住,缓缓说道∶“这位雌雄不分的王霸,消停会儿——”
文微另眼凝视着他,不禁感叹,能忍是福!
那西门和梦疏早在去年冬末时,的文诗会上有过一面之缘,那西门幻实在是太喜欢梦疏了,才有后来精细筹划的上门几月的事。此人心思缜密,极会隐藏,是那种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可那梦疏才十六,虽然小孩子脾气,但在他眼里甚是可爱。
西门幻有时回想那几月的相处还是很让人怀念的。
“我叫西——门——幻!”那是他唯一一次正经地说起自己的名字。他出江湖早,十三岁来到太文本是为求学而来,可是师长们每每见到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就喋喋不休,“你们看看西门幻!”那师长指着西门幻的翘的老高的二郎腿。那时他感到一种屈辱,一种自欺的波澜未惊。从那时起他就想有个自己的地盘,守着自己的一方净土。
文微这种特级客人当然要好生款待,西门幻叫来几人帮她扇着风,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催眠她,这次解梦以失败告终。
之后,西门幻下到六楼说道∶“小疏……你看看,门外那一车都是你的货!”他有些气恼,总不能把他这当码头吧。
突然梦疏小跑上前,西门幻一下子抱起她,梦疏撒着娇道∶“我那是错吗——”
“不是”
文启府中,文微回来了,东方珐在等她吃饭,“一人独往,久久未归?”他心里默默地开始滋长疑心。
文微刚坐下来东方珐就静静地盯着她,眼神从未移开,“跑哪干坏事去了?”他询问。
“噢,找了几个新鲜的小白脸,总之你管不着!”这文微分明是只撒谎精,还有理有据起来。
“噢,价格不贵吧”
“比你便宜”
天督城南偏角,有个留香所,是风流韵事的高频产出地,以前是青楼现在是一夜情客栈,当然表面上还得说是我们只做些小本生意,大多也是接断袖客人。
东方珐已经连日不见文微突然有些惦念,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练剑太勤。
他走在去文微正殿的小卵石道上,将芙就说“之殿跑留香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