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别打了,歌儿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一个人把马蜂引走了,才被蛰得,至于我得腿,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声音温柔,带着哭腔,以前古灵精怪得小丫头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一瘸一拐被虚夫人扶着走过来。
众人一番劝说后,家主这才作罢。宇歌被几个师兄扶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不大,还算干净,趴在床上,脸色发白,屁股上白色的衣服被血渍浸透了。
“看来这次伤得不轻”说话的是小师兄虚凡,他两个年纪相仿,相较于其他几个玩的更多更加亲近些。说完便用剪刀轻轻剪开宇歌屁股上的衣服,漏出一片血肉模糊,小心翼翼的上起了药来。
“师弟,如今你也这般年纪了,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好好跟着师父练剑去参加仙考”这稳重的话当然是出自大师兄虚卫的嘴,他一向是师父的得意门生,对于这个小师弟他经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哎,痛~痛~痛,凡师兄,你轻点”少年这才开了口,嘴巴肿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我听说这树上的鸟蛋最是滋补,可比咱鸡窝里,鸭蓬里的蛋有营养多了,再说了我这双手它本就不是拿剑的,它是拿来做芙蓉膏莲子羹的”“混账”还没等少年把话说完,一个白色如拳头大小的瓶子就砸了过来,原来是师父送药过来,听到这种不争气的话,师父转身离开了去。
几个师兄摇了摇脑袋,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了,三天一顿抽,五天一顿板是常事,见怪不怪。
自幼时那场大火过后,宇歌经常在梦里梦见睁着眼睛死去的爹娘,吓得他满头大汗,这才意识到他已经趴着睡着了,心想爹爹手中那把剑他是永远也不敢去碰了,记得很小的时候还经常追着爹爹给他做木剑,爹爹就是他心目中的大侠,是他最崇拜得人,他也想像他爹一样把虚宇剑法发扬光大,如今他是连想都害怕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