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有什么不妥?给弘晖选福晋一事乃是国事!后宫不得干政,皇后难道也要说自己不知道吗?”玄凌怒道,连手中的折子也重重拍向桌案,声音在殿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宜修辩解道,“弘晖并非太子,臣妾为自己的儿子选福晋,怎么就成了干政。若说起来干政,臣妾还没说莞嫔频频初入养心殿的事情呢,这干政的罪名竟然还能安到臣妾头上来,真是闻所未闻。”
宜修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内心的愤怒却无法掩饰。宜修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她的双手紧握在袖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心头的刀痕,带着隐忍已久的痛楚和不甘。
玄凌冷笑反驳,“弘晖乃是长子,又是你这皇后亲生,更是这几个皇子中最贤能者,只要皇后不傻,便不会觉得太子之位还有旁人能胜任!”
玄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他的话语更是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宜修的心。玄凌的语气中带着无情的决断,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石子,重重地砸在宜修的心头。
这话便是相当于明着说,弘晖的婚事宜修不能插手了。宜修听罢,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她的双眼微微眯起,似乎在掩饰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她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愤怒压在心底,语气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平静,“皇上既然将弘晖视为太子,那本朝可有太子弱冠还无福晋的先例,弘晖明年便是弱冠之年了,难道皇上要让弘晖受天下之人非议吗?”
她的声音如同一汪深水,平静却深邃,暗藏着无尽的力量。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静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锋芒的利剑,直指玄凌的心中最不愿提及的想法。她的眼神中带着母亲对儿子的担忧和期盼,仿佛在告诉玄凌,在这件事上自己绝不会退步。
玄凌见宜修如此质问自己也是没了话说,只好苍白地辩解,“弘晖的婚事朕心里自然有数,皇后今日先回去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不耐烦。玄凌的目光闪烁,眼中露出一丝躲闪,仿佛在逃避宜修那锐利的目光。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隐隐透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宜修自然不会忘了今日还有一事,说道,“皇上既然说臣妾干政,那臣妾免不了要再提一句,也好让皇上做实臣妾的罪名。莞嫔如今怀有身孕,其父却被收入大牢,此举实在于皇嗣无益,莞嫔父亲的事情皇上还是早下决断吧。”
现在宜修的话语更多的是冷静。
宜修说完,也不待玄凌有何动作,便行了一礼自行出去了养心殿。
玄凌心想如今前朝虽然平静不少,可自己却仍不感觉快意,身为皇帝,竟然是处处掣肘,思及此玄凌心中也是愈发烦乱。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疲惫,仿佛这宫中的一切都在困扰着他。玄凌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烦闷,他的目光凝视着窗外,思绪却早已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