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叙当晚,就被许烬打包一起带着去了国外。
蓝天白云,沙滩海洋,海鸥盘旋。
一栋全海景独栋别墅静静矗立在那里,没有纷扰的,很是宁静惬意……
从入门那刻开始,地面可见之处铺满了软垫。
而就在二楼的书房里,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许烬一身月色真丝睡衣,赤着脚,盘腿坐着,正在陪对面一身同款,只是黑色的许叙玩积木。
简单的蓝色方块,红色三角,黄色半圆,粉色长方形,还有木制原色的光滑小球。
在许叙的手里,像是宝贝一样珍视,仿佛有无限的吸引力。
一眨不眨地垒上去,看见稳稳地,大眼睛就亮晶晶的,微微笑着,是个腼腆地乖孩子。
许烬给面子的鼓鼓掌,甚至都没说什么,许叙耳尖就红红。
“嗷呜~”
低低地,类似小狗崽的声音,软萌可爱。
许烬随手拿起一块红色三角,递给他,但似乎是给许叙出了个难题,只手握着,无处下手。
这是到达国外的第二天,
已经作为许家企业最大股东,也是重要核心人员的他,连夜离开的后果是没什么后果。
只不过是群龙无首,臭鱼烂虾凑一堆,把本被他治理严格到发指的公司,还给那些被他削剥针对,眼红到快狗急跳墙的贪婪之辈手里。
对外称病,是必须要到国外疗养。
当年那个软饭男拈花惹草,出轨就罢,还让其生下孩子,趁婚生子出事,把半大的私生子带回家,间接地逼死了两位母亲的事,一度成了上流社会的笑谈。
自打当年一直宛如死了般的母家悔不当初,找到他,愿意为他所用开始。
他就没停过想要报复,让那个生理上的生父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无所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心……
“嗷呜?”
耳边传来许叙的迷惑嗷呜声。
紧接着,只感到一股冲力、重量袭来,他被仰面撞倒,脖子被舔舐着。
许叙罩在他的上方,阴影伴随着毛茸茸的脑袋,一耸一耸地,像朵随风摇曳的蒲公英。
很痒很不舒适,再之后,这种姿势看起来不太好,很奇怪。
太过于亲密了,兄弟之间,大概是不可以这么做。
“小叙,哥哥会生气。”
揉揉那朵蒲公英,推拒着许叙肩膀,许烬作势想要起身,
可下一刻,他的唇被咬住,仿佛带着恨意。
纠缠着,带着狠,带着怒,带着些什么说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