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家都起得晚,巳时才把行李收拾完。
昨夜又是酒又是篝火的,大伙儿可尽兴了,临别前都与深交的人互相送一下。
一大家子大包小包的扛在肩上,又或是不知从哪找来的推拉车,小孩走着走,大人们则是拉着一大车的家当往山下走。
留在矿山上的都是些无家可归,又或是自己也不知的出上在哪的男男女女。
乞丐出身的占大多数,独身一人,女子也多皆是姿色姣好的。只不过是被袁山他们遭受严重的玷污,怯怯懦懦的站在一旁。
起先有那八个守卫在,没人敢抢她们手里的那锭五十两银子,有贼心没贼胆。
之前有人肖想她们,她们不从,便若来那些男人们的一阵低毁诟骂。
“不过是被玩破了的破婊子。”
一边骂一边贼溜溜盯着女子们的身上从上看到下,那猥琐样不堪入目。
那群姿色姣好的女子中,有是已为人妇的已为人母的,她们的丈夫儿子离开时连看都不看一眼,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抹泪。
也有富家小姐,乡下村女,她们至今也忘不掉初时被玷污时父兄的那无能为力的那刻。
从最初的害怕惊慌,再到后来的麻木绝望,她们中早有受不了的已埋入土里化了泥,死了又有新来的。
至亲们嫌她们脏,走时忘了她们,也有不忍心父兄弟们也想过带自己的女儿走,临脚时又退宿回来。
留下或许是女儿的活路?
强硬着心不带女儿走,临走前深深的望一眼,转身的那一刻,流下割痛的泪水。
女儿望着那父亲微弓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酸楚又绝望。
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去看望最后一眼,深怕最后忍不住要带上她们。
此时的她们,内心绝望着,脸上也是满满害怕麻木,任凭官差们的安排。
衣衫褴褛,寒天冻地的,仿佛便是此刻眼前这些女子们的心境,恐会更甚。
莫雨看到这一幕,不得不上报王爷,两名兵士来到宛州城的府衙,王爷的临时居处。
莫雨进来时,萧南辞与乔归林正在讨论未出世孩子的名字,及是女是男。
莫雨先是行礼道:“小人拜见王爷王妃。”
萧南辞见有正事,坐转向他,“免礼。”
莫雨内心都要恨不得杀了那帮人,面上波澜不惊,只能等王爷的决判:“谢王爷。”
莫雨站直身,不等萧南辞问先开口,“禀王爷,矿山上还留着之前被玷污的女子及五十人的青壮年。”
“那些女子去留,请王爷定夺。”
两名士兵说完话,站着等萧南辞的决定。
萧南辞一时半会拿不出什么主意,摆了摆手,“你先退下。”
莫雨拱手一拜,“是。”
大厅上留下夫妇二人,听了全过程的乔归林,她在矿山上住过一段日子,要不是萧南辞,她好几次险些都要被玷污了。
以她的容貌,在矿山上三番两头的遭到矿山守卫们的惦记,那色迷迷又龌龊的心思全溢在眼睛里。
萧南辞不在时最甚其害,欣彤要不是莫雨到的及时,恐也险些被遭蹋,现今那些施害者已被伏法。
只是可怜了那些失清白之身的姑娘们,及失了贞节的妇女们,出了矿山便被指指点点。
乔归林想起当初如今还是有点后拍,萧南辞见她又想起矿山上的遭罪,连连安慰,“好了,都过去了,不是吗。”
萧南辞背向乔归林的目光寒冷,转瞬间又变温柔,拍了拍怀里人后背,“别想太多,你如今身子重。”
“可那些女子怎么办?”
乔归林抬起头看向萧南辞,“未嫁的已失了清白之身,那已嫁失贞节,至亲都容不下她们。”
“可留在矿山,又是伤心之地。”
手摸向她圆圆的肚子,正常的话,不正常的语气,“那王妃想怎么安置她们?”
乔归林若有所思的转转眼珠子,眼神一亮,萧南辞被她闪着光的眉眼激得眸光一暗,许久未碰过她,如今想起甚是想要。
目光移向高挺的大肚子,幽暗的眸光忍了又忍,心想动不了你,收点利息总能行。
然后俯下头唇覆盖上肖想了许久的柔唇,一如既往的甜且柔软,贝齿轻易的松开相迎,随着渐渐的深入,萧南辞眼中的欲望渐甚。
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让乔归林眼底渐渐迷失自我,被堵的喘不上气,最后还是萧南辞忍了忍才松开让她喘口气。移向乔归林的耳朵,玉润圆滑,耳垂肉多最是好啃,又亲又咬。
乔归林一边喘气着,水眸氤氲,浑身酥酥麻麻的,要不是被萧南辞揽着,早已瘫软在地上。
“…大白…天的…王爷怎如此?”乔归林推了推身上的那坚硬的胸膛,“被撞见如何见人。”
萧南辞在乔归林耳边吹气道:“这里就我们俩,不会有人看到的。”
“孩子…”乔归林,萧南辞这才停下放过她。
之后两人桌到桌前,乔归林看向萧南辞道:“不如把她们组建成一个女子军?”
萧南辞平息下躁动后,才看向乔归林,道:“此事还得皇兄点头才行。”
趁着天还早,两人换一身衣裳,出府游赏宛州各个区域的风俗,乔归林大着肚子被萧南辞扶着走在街上。
因两人出色绝美的脸,气质雍容清贵而引来行人纷纷侧目,各商铺的人听到同伴议论着街上的那一对绝美夫妻。
也纷纷侧目看去,皆是好奇的自语问:“宛州府何时来了两位这么绝色美人?”
“是啊,一男一女的,正好是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