蓎江快速来到了无悔身旁,冲她笑笑后转身和车厢内的阿荼喊道:“小姐,少爷去处理了。”
蓎江不知道他的笑有多么美好。
即使一同接受了这么残酷的训练,仍能保留这么美好的笑容。
明明他才是我们这一批中最优秀的也是最天真的,这让无悔好生嫉妒与羡慕。
在面对他的笑容时无从下手,只得缴械投降在地。
一如现在,无悔只得回头不看他。
车厢内的人对他们的小动作和小心思不在意,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人流开始涌动,马车缓慢行驶。
终是轮到他们了,蓎江先一步看到兄弟们站在城门内侧等着他们,待马车驶向前方停在他们前面,见少爷早已翻身下马一同等在侧。
蓎江欲下马车行礼的动作在祁韦墨抬腿上马车的动作中骤然间停止,又默默往无悔的方向挪了挪屁股,坐了回去。
待祁韦墨落坐,才发车。
而车厢内的人早在马车停下时就醒了,等着他上马车才睁开眼睛,坐起身。开口道:表哥,坐。
“妹妹,我们先回我那,在细谈。这些时日在那过的可好,父亲母亲时常记挂着妹妹,要不是路途遥远身子骨又不好折腾,怕是早已动身去寻妹妹你了。”
一路的闲话终是散了,马车停止祁府的正门前。
车厢内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守在门口的管家上前:“问小姐、少爷安,夫人和老爷已经等在了前厅,还请随老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