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凡连忙摆手说：“不用钱，不用钱。我刚搬来A市没几天，餐厅还在试营业，大家赏脸过来吃饭我就很开心了，今天起就都是朋友啦。”

陈晓晓马上把那几张钞票放进了兜里，“那这就当做咱们小团体的活动经费了，感谢白大哥慷慨解囊。”

“我觉得有必要回一趟案发现场，找几个目击者问问，还有探望下那几个受伤的人，他们距离无人驾驶汽车展台最近，说不定能有其他线索。”林夕把纸和笔放进了包里，站起身来。

吴宇凡解开了腰上的围裙，从厨房的门后拿下来一个小挎包。“咱们走吧，去看看。”

白尘，林夕，陈晓晓，吴宇凡四人根据新闻报道里出现的医院，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陈诚和吴丹。

“还有三个人呢？”白尘问到。

“那个叫临武和刘思思伤的不重，打了石膏就回家了。”陈诚说。

“还有个人叫王什么的，哦，王天明”吴丹补充道，“他的背伤的不严重，肺部水肿，医生让他留院观察，可是他非要回去。他说他是搞科研的，好像有什么重要项目不能耽误了。”

“事情发生之前你们有注意到无人驾驶汽车展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林夕问道。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吴丹思考了一会儿，“我本来对科莱公司的机器人更感兴趣，只是经过无人驾驶汽车展台时听到了旁边有小孩说了句水里有雾。我有些好奇，就多看了几眼。”

“你看到水里有雾吗？”

“没有，我看水挺清澈的啊，于是就往机器人展台方向走去，没走几步呢，就突然听到玻璃爆炸了。”吴丹很肯定的说。

在旁边病床躺着的陈诚说：“那不是雾，是棉絮一样的东西，一团团的往下沉。”

林夕用笔在纸上写着【水里有雾？棉絮？透明？】

她继续问陈诚：“看监控显示你是距离无人驾驶汽车展台最近的人，那么案发时你有在现场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吗？”

“我是名记者，当时我正拿着手机拍素材呢。”陈诚递过来手机，林夕和白尘仔细看着每张照片，基本上都是拍的车身整体或局位特写。

她发现照片里除了汽车，玻璃之外，并没有拍到其他任何东西。为何陈诚会说是棉絮，而相机里却什么也没有。

究竟是什么让玻璃爆炸？

难道是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吗？

“钢化玻璃的自爆有些是因为应力平衡被破坏，有些是因为玻璃中的硫化镍相变引起体力膨胀导致的。”白尘想到了什么，“但是我相信这一次绝不是玻璃自爆。如果有什么东西是我们看不到的，那一定是有人用了什么巧妙的办法蒙蔽了我们的眼睛，或许它还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现在去现场吗？”陈晓晓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估计经历过这次事件的其他人都已经不在现场了吧。”

“没关系，去看看吧。”白尘拍了拍陈晓晓肩膀。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听错，当时那个小孩说的就是水里有雾。我受伤时还闻到了一股臭味。”吴丹说。

“对，我也闻到了。挺刺鼻的。”陈诚也想起来了，玻璃炸开之后他顷刻间闻到了一股臭味。

“好的，谢谢你们配合。”林夕脱口而出了这句，陈晓晓愣了一下。

走出来病房之后陈晓晓打趣道：“哟，小林警官。”

“请叫我小林侦探。”林夕写了好几部没有水花的推理小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亲自体验了一把侦探游戏。

吴宇凡从始至终没有发言，似乎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