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你现在立刻将术法传输到剑上,快。”白诚瞅准时机,立刻喊道。
南松还没有说完,便立刻挥出一点气流,附着于长剑之上,只见霜寒剑再度亮了起来,只是霜寒剑还在颤抖着,似乎是在表示抗拒,可没过一会,南松的气流便消失了,剑也随之消失了。
“咦,大哥哥,剑怎么不见了?”南松大惊。
白诚见到此刻,也释然的笑了笑,然后缓缓站起身,有些踉跄的走了。
“剑在你的身体里,它是你的朋友。你要是想要叫出它来,那你可得,好好对它……阿松,该回去睡觉了。往后勤练功,我等你成为大侠的那一天……”
南松兴奋的点了点头,目送着白诚离去,并没有注意到白诚的异常,而南松此刻的心里,却被突如其来的神秘兵器给填满了。
……
杜咏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穿好衣服,想要来寻白诚。杜咏鸣此刻心里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对白诚倾诉。
同时白诚送他衣服,他也得回礼,表示表示。
杜咏鸣来到白诚的房间的门外,踱来踱去。
“他不会睡着了吧?”
“这样打扰他不好吧?”
“怕啥呢,过命的兄弟,不在乎这些细节。”
……
“咚——咚——咚——”
杜咏鸣最终还是敲起了门,不过敲得很轻。
他连着敲了三下,见没反应,便打算离开了。
“谁……有事吗?”里面传来极度虚弱的声音。
但杜咏鸣听出来了,是白诚。
“是有点事,不过白兄,你怎么了?”杜咏鸣感觉有点不对劲,问道。
“我已经……睡着了,被你给吵到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白诚隔着门回道。
杜咏鸣眉头皱了一下,道:“抱歉啊,白兄,那你好好睡觉,明天再找你。”
杜咏鸣说完,在门口站了一会,便将准备送给白诚的礼物紧紧抱在胸前,离开了。
……
南松怕惊扰别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念着白诚的好。
可自己该送什么给大哥哥呢?
南松思来想去想了一晚上。
……
神临四百三十八年一月一日
启国的新王之争,落下帷幕。
这位启国新王的登基,犹如经过风吹日晒的石头上的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