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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联手吧!…”

李诗年坐好,用手托着下巴用种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三皇子。

“您前世就跟我闹得你死我活的地方……”

李诗年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问“这确定没被浇满水…”

三皇子被说气了,将伞扔还给她,她接过伞又说了一句:“不用伞,就真的脑子全是水了”

三皇子狠狠瞪了李诗年一眼,李诗年知道说过了,就识趣地闭上嘴。

良久三皇子才开口:“也算不上什么联手吧!就是想护你和李辞年平安出宫,逃离这里”

听到话李诗年愣了一瞬摇头,回他:“无用的,这里所有人的命运都不会被改变”

“为什么?”

李诗年并不想回他这个问题,转移聊天的方向,捡起一旁的伞挡在三皇子头上,拉起他的伞让他握紧。

“浑身都湿透了,用不用伞都一样”

“谁说的?只要不再去沾这水,您这衣迟早能变干……别在干上世的事,三皇子您这命运就不会重蹈覆辙……”

三皇子握紧伞,突然拉近与李诗年之间的距离,让李诗年措手不及地睁大双瞳:“妹妹这是想要三哥——早点死呀!我若不争不抢,即便二哥和四弟不会想我死,那宫里的其他势力呢?沈家不会放过我,若效果未达成父王只会用更加极端的方式去打压我……李诗年从现在就在布局杀我呀!”

李诗年猛得抓住三皇子的衣领冲他疯笑:“论布局先后,三殿下应该排在我前面才对呀!送出宫,是活的送出宫吗?”

宫内到处都是北帝的眼,没人能在他底下送走一个活人也没人能脱离他的撑控,这件事三皇子比李诗年还要清楚些。

“当然是死的,活的送出去我可没那本事呀!”

李诗年松开他的衣领,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宠物爬到三皇子身上,慢慢爬行着,她的眼中闪过阴暗。

“三殿下,我俩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李诗年凑在他身旁,轻仰着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她想挖下来。她的目光太过赤裸弄得三皇子有些厌烦,明白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疯事。

“赌…谁会先弄死对方……”

“赌局需要赌注”

“自是你我——性命呀!”

三皇子猛得将人按在地上,她的脑瓜重重磕在地上,她疼地皱眉,他将手伸向李诗年的脖子,还未用力去掐。一条银白色的蛇先一步缠上他白皙的脖颈,带毒的尖牙在那晃悠,感觉随时都要咬上去。

李诗年用种看囊中猎物的眼神看着三皇子退不是进也不是的样子,乐出声了。

“三哥不是想杀我吗?……来呀!”她抓住他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银蛇缠绕他脖子的力度更紧了,三皇甩开手就要去抓缠在脖子的蛇,蛇已经露獠牙露离他的肌肤不过几毫米。

“别上手抓,它会咬死你的……”看他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李诗年捂着肚子疯笑的不停。

“……你现在的身份还未恢复,明目张胆地朝阳宫杀死皇子,李诗年你就不怕死吗?”

李诗年抹去脸上的雨,从雨中坐好,那双拥有跟蛇一样瞳孔的眼睛不知不觉中让三皇子感到害怕。

站起身,拿起地上的伞,真正跟他认真说话“这宫里有什么是他这个皇帝不知道,连亲生母亲都不想要的孩子,他这个做父亲又为什么要去认一个毫无用处的孩子呢?……不过杀死三殿下,我的身价就一下子抬高了,您觉得“父王”会杀我吗?”

北帝需要一个会搅乱皇宫的人,李诗年发疯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正合适不过,但北帝也有概率会杀死这个什么都不怕的李诗年,什么都困不住的人就越是容易脱离撑控,如果她杀了三皇子,就要用一半的概率去赌这个生死局。但她李诗年会去担心害怕这个吗?不会,如果北帝想杀她,她就会去杀了北帝。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李诗年不为自己留任何余地,她是个彻彻底底地疯子。

李诗年看到了那站在宫墙旁的人——温悦,没想到她会怎么早拿完东西,又在想地站在那看了多久?

李诗年轻轻拍了拍三皇子的肩,银蛇迅速回到了李诗年手中,进入湿透的衣服内“下次见!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