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就知道哭,你还有点身为朕孩子的样子吗?……”
“…怦!…”他恼怒地将酒壶扔到地上,酒壶摔了一地,把北帝要说的话打断了。
心情低到了极点的地咽了咽囗水,嘴巴是苦的,将目光在去看向北帝:“您这么多年就没多少时间去用在养育儿臣这方面,您在儿臣这缺席了……做父亲的角色”李卿阳越说越激动将声音抬高了一个调:“就不要这理所应当地用着父亲的角色,去指手画脚我的人生……”
“李卿阳你是朕所生,朕所养,朕赋于你生命,赋于你尊贵,财富赋于你作为皇子的一切,无朕你——什么都不是”
俩人都气奋地站起来继续吵。
李卿阳笑了笑“呸!”朝北帝吐口了口水,直接唾口大骂:“放您娘的狗屁,睁眼说瞎话,用您的自以为是扭曲事实,把您能的怎么不上天呀!……”
北帝气恼了,勯抖地指着李卿阳:“李之阳,您目中无长、品行不端就真觉得朕现在不敢叫人把你拖出去宰了吗?”
“您自是会的,有什么是您个混蛋干不出来的呢?”
“李卿阳朕是——你爹”
“臭你他娘的好爹,不需您不需皇子的身份,我娘会护我安家依旧能让我养尊处优。没您这动不动爱发疯爱狗叫的好爹,安家现在就不会倒台,我现在就不会落得如今的田地,你他娘就是个混蛋”
“好好好,疯了是吧!”
“对,我李卿阳疯了,我疯了我所后做的一切的疯狂事都情有可原……”
听到话北帝下意地往后退,不确定内心的想法问李卿阳:“兔崽子你想做么”
李卿阳拿起架子上之前最喜欢的剑,拿在手中顺手耍了一下,突然对准北帝,歪着脑袋笑地回答他:“我李之阳有仇必报,死之前得拉个害我的人下去陪我…”
眼前北帝不躲,而三皇子就要刺进来,李诗年拿出不知从那拿出的弓和箭,眼睛像是穿过眼前一切阻碍视线的物体,精准地找到要射击的对像,她多么想射击的对象是北帝,她不擅长玩弓箭,不知道这一件能否精准射死北帝,北帝若未射死,他托着残血的身体说不定也能将她和李卿阳弄死。
北帝在试探她,让人刚才送来精美的弓箭让她观看,在不停地用言语去激怒李卿阳,逼他动手,就是为了在最后看看自己会怎么做。
眼前李卿阳的剑逼近北帝,耳边碎发被微风吹动李诗年松开手,锋利的箭快速射出活生生将铁做的宝剑变为二半。李诗年不再有下一步动作,忐忑地盯着屏风内的动静,李卿阳看着地上的箭和剑明白了戏演玩了,往后退了退坐回了位上,北帝冷着眼看着当作刚才什么事都未发生还在悠闲喝酒的李卿阳,什么都没说什么都问,用力地抖了抖袖子走向外,见北帝并未赶尽杀绝,松了口气将弓箭还给身后的下人,下人端着弓箭离开。
走出屋见李诗年在外候着,原本冷的眼神立马能盈出满满的父爱出来,李诗年别过眼不想犯恶心去看北帝的神态。北帝走得稍离她有些远了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侧过身小声道:“该走了”
“三皇子一事您打算……如何解决…”
“叛国头上再加个谋杀,这罪够让他死了吗?”
李诗年咬牙关捏拳头想一下刻冲上去将人打死,这终究是个冲动的想法她不会去做。
“您过来,就是为了落下井石吧!”
“不论是为朕为你,李卿阳这个人都不能留”
(对呀!是为自己呀!三皇子倒台,少了一个阻碍自己夺得储君位置的人,少了个麻烦,自己应该高兴,应该现在就停下无用又可笑的做法呀!……)李诗年用内心自我暗示去不断说服自己现在停手,可她就是做不到,她不到去幸灾乐祸做不到去恨李卿阳做不到去……他没有错,他从头到尾都是——想活下去,她没有理由去恨一个曾经的自己,更不可能对曾经自己在最低谷的时候选择无视。
她连忙跟上北帝身后,见人走了,他也是自是动腿。
“孩儿护架及时,父王是否该赏”
北帝眼睛亮了亮,这还是李诗年主动问他要东西,内心己经乐的开花,装作镇定地扫了身后的李诗年一眼:“嗯,该赏想要什么都行”
刚说完,李诗年步子停住,北帝不明所以,只见李诗年下一刻跪下来将整个脑袋抵在地面上道:“孩儿想要三皇子的处置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