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四五天,陶泽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丛玲下班回家,陶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丛玲担心出事,上前把陶泽拍醒,问:“要不要去医院?”陶泽一听医院两个字,一下子醒了。坐起来,口里直嚷嚷,“谁去了医院?我没有,我没去。”丛玲“呵”了一声,说:“死不了就滚床上去睡!”
丛玲抱着被子上了阁楼。
半夜却被陶泽粗暴地把被子扯走。陶泽一边扯被子,嘴里一边骂:“恶毒,恶婆娘!把被子都拿走,想冷死劳资。”
丛玲睡得迷迷糊糊,简直是激怒攻心。
陶泽抢了丛玲的被子就下楼去了。然后丛玲听到他反锁卧室门的声音。丛玲想发飙,深更半夜,又担心扰民。只能用拳头在床上狠狠地砸了几下来舒缓。
这个晚上,丛玲第一次认真想了离婚的事。
陶小泽还小,不能没人带。拿去乡下不现实,丛玲自己是乡下长大的,自然知道乡下的孩子是如何长大。尤其丛爸爸丛妈妈年纪都不轻了,六七十岁的人了,也没有陶家父母体力好。丛玲也不忍拿个孩子去拖累他们。
丛玲想了一晚上,一边想,一边泪流不止。如果她提离婚,丛爸爸丛妈妈自然就知道她过的不好,想到他们会心疼,丛玲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