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爸是一个不擅言语表达内心的人,或许因为这样所以有了一身“暴脾气”,只能通过“特殊”的方式表达内心的想法,我的老爸后来遇见了我老妈,他的“暴脾气”没了,也会了许多“温柔”的言语。
或许是上天给了我老爸一个改变的机会,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我老爸排行老五,大家都叫五爷,我老妈名字里一个珍字。许五爷和罗阿珍就这样上演了我心目中最直观最真实的那个上世纪七十和八十年代的爱情故事。
1999年冬季,雪花飘落在我家门口的桃树上,那个时候我家还住在红提口的平瓦房,家里门口有种满了两颗大大的桃树。
刹那间,在通海口县医院515房间。大人的欢呼声、医生的贺喜声、小孩的哭笑声、老人的唏嘘声这些声音交集在一起人声鼎沸。
“这个孩子怎么不哭不闹,什么话也不说啊?”一旁的大伯说道。
“安静好,安静的人老实本分,五嫂,想好给孩子叫啥名不。”一旁的二堂哥又说道。
“让我看看,让我也看看我弟弟。”我的老姐在一旁扒拉着众人并叫喊着要看看自己的弟弟。
“这孩子,以后叫个啥呢?”我老爸突然发问打破了大家的声音。
“高兴,我看就叫许高兴”三伯说道。
“高兴…怎么感觉奇怪,取个响亮的名字嘛。”四伯说道。
“还真想不到了,咱家别的不多,高字辈的哥哥姐姐弟弟就十多号人,名字都占了,又不能重名,咱爸知识多,让咱爸看看?”六叔突然说到,并看向了我爷爷。
“老一辈倒是有一个高字辈名字呢,目前几代没有用。”爷爷说道。
“谁?”三伯惊讶的问。
“许高伟。”爷爷扒拉着胡须沉思着说道了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众人齐呼。
“这个名字怎么了?”四伯说。
“感觉差点什么?”大伯说。
“不差不差,高尚伟大,简单有思想,多好的寓意。”爷爷说道。
我便这样诞生了,说起我的诞生,又回到了我老爸和老妈的相遇,不然也不会有后来我的诞生。
“嗨,干啥呢,干啥呢,你在这玉米地做什么?”罗阿珍惊讶的问。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是路过,路过。”许五爷回答完就匆匆的溜走了。
这是老爸老妈的第一次相遇,那个时候闹饥荒,好多人吃不上饭,偏偏许家的家里人口多,实在没了法的许五爷只好出去捡玉米或者跑到餐馆里捡剩粮。
许五爷走一路又走一路路过到碾盘村的一家玉米地,看见好多洒落在地的玉米就捡了起来,正好被路过的罗阿珍给撞见了。
许五爷没法解释,回答完问题就匆匆忙忙溜走了。
我的老爸老妈都下学早,那是哪个年代的事,我老爸很早就出去打工去了,带了点干粮就往仙桃市区跑,结果迷了路去了彭场镇,而我的老妈还在虽然下了学但还和儿时的玩伴们玩耍着。
时间一晃,也就很多年过去了,我的老爸和老妈很快第二次又遇见了,这一次是因为“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