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394:木槿狂揍墨译成(八更)(2 / 2)亲兵是女娃首页

“可以,真好最近很闲。”木槿那叫一个爽快。

“那我们这就去好了。”

“嗯。”

说着两姐妹便挽着手离开了。

穆鹏在后面一脸满足的看着前方的两姐妹,只觉得岁月静好。

而墨译成真如木槿所说,在回宫之后当下就去找了太医。

一个是因为真的疼的需要太医开点药,另一个就是想要通过太医的口将他满身是伤的消息给传出去。

虽然木槿诱得他自己开口找打,但是将一个皇子打得满身是伤痕可就过分了一些了。

皇子叫唤,太医不敢怠慢,当下便来了。

“六皇子殿下。”上来太医便先行了礼。

“行了,本皇子刚刚和木小将军切磋了下,受了点伤,你给看看。”

切磋这词用得那是相当委婉。

太医也不敢多话,当下便道:“请六皇子殿下伸出手来,让微臣先给你把把脉。”

“外伤把什么脉。”墨译成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他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让太医来给他治伤的。

闻言,当下太医立刻惶恐道:“是是是,是微臣愚昧了,不知六皇子殿下哪里伤着了,还请掀起衣物让微臣看看。”

“前胸后背都疼。”六皇子等得就是这一句,回答了一下之后便直接开始脱起了上衣,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上衣便全部脱落,包裹里面贴身的里衣,“快些治吧。”墨译成脱完之后有些不耐的来了这么一句。

然等了片刻却不见太医有动作,当下就恼火了,“程建”直接连名带姓的呼唤出了太医的名字。

“殿下恕罪,恕微臣眼拙,微臣没看出殿下身上哪里有伤?”被点名的太医,吓得立刻开口,甚是诚惶诚恐。

“你放屁,本皇子身上到处都疼,怎么可能会”墨译成边发着火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前胸,然在看见那雪白一片时当下傻眼了。

疼痛还在,却看不见半点伤痕,难不成他没和木槿动手,只是做了一场梦不成?

可是这疼痛,这疼痛

六皇子当下不信邪的转过了身对着太医道:“看看本皇子的后背,可有伤?”

太医咽了一下口水,如实道:“没有。”

当下,墨译成直接气得将桌上的杯盏给扫落在地,哐当一声,甚是响亮。

该死,该死,真是该死,他被那木槿给戏弄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他浑身疼痛却是看不出半点伤痕的,真是该死。

对了,内伤,内伤

想着,墨译成朝着太医伸出了手,“看看,是不是内伤,本皇子浑身都疼。”

“是,殿下。”太医当下上前拉着墨译成的手在一侧的桌上放好,然后开始探脉,深怕自己探错,那是探了一会儿又一会儿,还让墨译成给换了手,直到后来感觉墨译成不耐烦了,这才不得不松开墨译成的手,回禀道,“殿下身子很康健,没有内伤。”

这话听得墨译成又要砸东西,却是苦于手边没东西,最后不得不握拳锤了一下桌子,“庸医,你个庸医,去,去太医院再给本皇子重新叫两个太医过来,最好将那月姜给本皇子叫来。”

“是,是,微臣这就去。”做臣子最怕为君者为难,此刻得到赦免,太医程建那是当下飞速领命离开。

自太医离开后,墨译成面色就极其阴沉,待一些时候过后,再次来了两个太医是同样的结果之后,那脸色已经不是阴沉能体现了的。

没伤还找太医寻什么伤药,直接将人给赶走,并勒令不许出去乱说,然后整个人就那么阴翳在了自己的宫殿里。

墨译成是勒令了,但太医怎么可能会不八卦,还有宫殿里的一些小太监什么的。

再加上墨译成去木槿府上挑衅木槿的事也传了开来,两相一结合,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墨译成输不起,墨译成怕疼,总之都是负面的,愣是将墨译成给传承了一个娇气满满的皇子。

当然,也有什么墨译成都要娶妻了还去招惹穆流年,什么人家都不喜欢她还往上贴,简直丢了皇子的脸,什么太常寺卿家的女儿真是倒霉之类。

一时间,墨译成被各种吐槽谩骂,名声糟糕极了。

帝王那边收到消息的时候,只唾弃了一句丢脸便再没其他。

倒是帝师府那边苏博雄气得要死,不过一想到虽然名声很臭但却很是让帝王放心,当下便少了些怒意。

这出来的名声是改不了,也只能日后再美化了。

这白日发生的事在夜晚的时候便传到了皇陵墨昱的耳中,暗卫竹将墨译成对木槿的挑衅过程以及之后发生的事都一一禀报了。

墨昱在听完之后,当下冷笑了一声,“蠢货。”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早朝上帝王给墨译成的赐婚,还有那分了府邸。

皇子成婚,帝王是需要出宫去他的府邸接受朝拜的,毕竟这皇子是娶的正妻,而不是纳妾,这拜堂成亲该有的步骤那是一样都不能少。

如此,那就更方便他办事了。

虽然十日行事时间有些短,但这机会可是难得,短时间内可不会再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让帝王出宫,且待上些许的时候了。

行事匆忙总比攻打那皇宫的好,毕竟那里御林军甚多,守备甚是森严。

而这进了皇子府,还是新建立的皇子府,那可就不一样了,守备一定不森严。

重点是,百官肯定会来朝贺,到时候一并劫持了,所有的事就都好办多了。

这么想着,墨昱是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激动。

“接下来没什么大事就不用来寻本殿下了,让他们好好准备,十日后六皇子大婚围攻六皇子府,将帝王和百官一并拿下。”

“是。”暗卫竹当下应声。

“行了,退下吧,起事前一晚来接本殿下便可。”

“是。”

“退下吧。”

“是。”话落间,暗卫竹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暗夜里。

墨昱则是带着美好中夹杂着阴翳的心情抬脚朝着木屋走去。

墨译成酒醉玷污太常寺卿闺女一事,以及墨译成去木槿将军府门前找揍一事,一时间在多事的鄢陵城里霸了榜,成了大家茶前饭后聊得最多的事情。

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将白泽失踪白国公怒骂朝堂那一事就那么给压了下去,算是意外的一个结果。

对此帝王表示很满意,虽是歪打正着,但到底是帮了他,因此帝王当下就派人帮墨译成将新府邸给收拾了收拾,还给添置了物件,算是将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演绎得淋漓尽致。

也借此再将墨译成往舆论的端顶再推一推,让大家再多多关注关注。

流言归流言,流言也就是大家茶前饭后的乐子。

该做的事还是照做不误。

这不该换实习太医去皇陵的日子到了,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并不会因为流言四起而有半点耽误。

城外皇陵

墨昱刚从皇陵自省完回来,带着北堂燕,便在路上遇到了从鄢陵城过来正被任志国领进来的实习太医月舜以及另一个寒门出身的赵业。

两个人一般年纪,只不过月舜看上去有些像儒雅公子,而赵业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憨厚的小子,脸上挂着傻傻的笑。

虽然是两个实习太医,但是在皇陵这个荒郊野外,哪怕是个实习太医也得好好的供着,不然有个头疼脑热的找谁去管,所以这才有了任志国亲自带领。

两方人马就这么撞了个正着。

墨昱大概没想到能给在这里看到月舜,当下愣了一下。

月舜倒是很平常,在见到墨昱的时候当下拱手道:“太”刚一出口发现自己失言,便立刻将话语给咽了下去,然后重新开口道,“月舜请皇子殿下安。”

跟着月舜的赵业就是个二愣子,见月舜行礼,呆了呆,这才跟着抱拳道:“赵业请皇子殿下安。”

皇陵里有实习太医一说且每年一换他是知道的,且不说月舜是如何而来,这赵业一看就是个傻愣的额,不然也轮不到他来这个地方。

任志国是不阻止两个太医行礼,而他自己亦不会太尊敬。

“皇子殿下这是自省结束了?”这话乍一听是在关心,然细细一品,却无不是高傲的俯视感和满满的讽刺感。

任志国的态度墨昱是恼的,也是时刻激励着他必须要起事的,一想到过几日便可起事,待他成功第一个就要灭了他。

因此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给咽了下去,然后一句话也不答,直接高昂着头无视他的离开了。

倒是跟在其身后的北堂燕多看了月舜两眼。

这来了皇陵也好些日子了,这墨昱那是完全没心情和她做那种事的,皇陵里又全是臭汉子,文信又一直在帮她办事,她这可空落着呢,这如今可是来了一个熟人,真真是好啊

以前本来是想利用这月舜挟制住墨昱的,必要的时候让他给墨昱暗中懂点手脚的,如今却是不需要了,不过还是有点别的用处的。

想着,北堂燕踩着脚步跟着墨昱离开了。

而那月舜至始至终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半点异色。

墨昱对任志国爱搭理不搭理的姿态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墨昱这般离开的姿态任志国也不搭理,眼见着墨昱带着北堂燕走了,当下对着月舜和赵业道:“两位太医前面请,还有不多远便到两位的住处了。”

“有劳将军。”月舜当下客气了一声。

赵业则是慢半拍的跟着道:“有劳将军。”

再然后两人便跟着任志国的脚步离开了。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当然,这夜色阑珊也就只能是在繁华的鄢陵城里,而在这皇陵里只让人感觉得很是阴森。

刚来的月舜忙活了半日,总算完成了太医之间的交接工作。

而他也有空拎着家里带来的物件去看望他的妹妹月芽。

很正大光明的那一种看,毕竟月芽是他妹妹,这很合乎常理。

月舜到达木屋门前的时候,每一间木屋里都亮着灯,不过门却是都紧闭着。

月舜就那么站在门口高声喊道:“皇子殿下,小的想见见家妹,还望皇子殿下通融。”

屋内的墨昱一直在等着月舜,没想到他真的来了,心里不免甚是动然,这月舜还算忠诚。

“进来吧,外面风大,月芽去外面不合适。”想着,屋内的墨昱便开了口。

“多谢殿下。”月舜一声谢,然后朝着屋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屋门从里面朝外面打了开来,露出了月芽的模样。

只见月芽激动的看着月舜,叫了一声,“哥哥。”

“嗯。”月舜轻应了一声,然后拎着东西进了屋。

随后月芽伸手将门给关了起来。

而一进屋的月舜几步走到墨昱面前,当下玖对着墨昱单膝跪地,“小的参见殿下,小的来迟了,殿下受苦了。小的虽只是一个小太医,做不了什么大事,但到底能照顾一些殿下的身体,让殿下免受病痛折磨。小的只想报答殿下的知遇之恩。”

月舜这是一开口直接将自己为何来,来的目的和理由都给交代清楚了,也省得墨昱再去质问什么了。

“且妹妹在这里,小的也是存了几分私心。”

再加上这补得一句,月舜的到来就更是在情理之中了。

“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本殿下,也不枉从前本殿下照拂你一场。”墨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也说不上是信月舜,还是不信月舜。

“你来了也刚好帮皇子妃看看身子,她自来的那一日就不太舒服,如今过去近十日了,一直不见好。还有本殿下的两个良娣,身子也一直不舒适,都是跟着本殿下的人,就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