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点给她喝吧,都撒完了。”我说着咬着牙爬了起来,虽然浑身很疼,但我觉得骨头应该没有断裂。
谢红蹲下身子,一点点的将水往小月嘴里灌,不过小月也只是会咂咂嘴而已,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的乾坤珠不能用了吗?你们为什么不躲进去?”我看着凄惨的场面好奇的问。
“贺师傅开什么玩笑,地洞崩塌我们合力都被弄得这么狼狈,指望贺师傅你一人,还不再把你压碎了?”谢红不满的说。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问她其她人去了那里,她说应该还在那边的那堆石头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过去又要搬石头,贺婉清跳了出来说:“少主不必了,其他人我已经给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
“嗯。”我很感动,眼泪都流了下来。
后来我又问我是怎么出去的,谢红说是小月用最后的力气将我们的神魂打飞了出去,寻求自救。l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吧?”我说。
“当然是离开这里了,现在我们伤残这么重,敢跟别人硬刚吗?”谢红埋怨的说。
“好,你们都进珠子,其余的事我来。”我说。
“不行,如今乾坤珠阴气太盛,不适合伤者居住,尤其小月这样跟本就不能再去了。”谢红说。
这时我才想起原来还有一半的活人维持珠內阳气,如今早已经死死伤伤,确实不适合在做养伤的佳境了。
“少主,其他人不如我们背出去吧,反正我已经背走了几个了。”贺婉清提议道。
我摇了摇头說:“不,乾坤珠你们拿着,到了安全的地方把伤者弄出来,至于小月,我背她出去。”
“别,别,我也要跟你。”张倩也走了过来。
“好的,其它人你们拿着去吧,我们出去汇合。”说着我将手珠拆了下来,给了筋疲力尽的贺婉清,这样她们就可以暂时休息休息,不用再在这里担惊受怕了。
“嗯,好。”贺婉清同意了,并让我们跟她走,我说你们先去吧,否则被敌人发现我们一个也逃不了。
随后我背这小月爬上了梯子,张倩则小心翼翼的帮助我,我没有跟她们道别,只说听到一句小心点。
后来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漆黑的空间在此陷入了宁静,可是很快困难就出现了,漆黑的空间和狭小的隧道不得不让我匍匐前进。
张倩提议讲小月固定在我背上,这样我可以手臂发力走的快点,我同意了这个方法,果然速度提快了一点。
但办法虽好可是也需要体力,不一会我就胳膊酸疼,中途经过几次休息之后终于看到了光亮。
我把小月放到一旁,然后来到出口从缝隙向下看去。
这是一间手术室,中间挂着无影灯,无影灯的下面有张铁床。而我们所处的位置是这个房间的通风口。
这时呼啦一声铁门被打开,几个人驾着一个不只是死是活的人就扔到了铁床上。
那个人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这时一个套着白大褂的人戴上乳胶手套,拿着刀具就一点点的开始解刨。
这解剖的手法有些残忍,从胸口到肚皮划开个大口子,我甚至看到了心脏还在跳动。
张倩不知何时也来了,一只手捂着嘴。我猜她也没见过这阵势。我怕她害怕把她往身体里护了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