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向上高高的扬起，明显是在笑话自己惊恐的模样。

“做噩梦了吗，加雷斯执事”，他戏谑的问道。

艾登从来都不是一个吃亏的人，刚想狠狠的怼回他的嘲笑，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盖克兰，你还好吗？”艾登盯着他缺失的右臂怔怔出神。

“嘿，艾登”

“收起你那该死的怜悯”

“我前所未有的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刻了”盖克兰神色不变，仍然是在笑着回答。

虽然他伪装的很好，但是艾登还是看出了他的痛苦与迷茫。

不是从他的外表，而是从他的灵魂。

没错，艾登现在能透过肉体清楚观察到一个人的灵魂，和当时艾登在墓园看到的亡灵海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有他能看到无数的灵魂涌向墓园，其他人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仔细观察了盖克兰之后，艾登似乎发现了盖克兰的灵魂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不只是灵魂缺少了三分之一那么简单，之前在盖克兰身上看到四种颜色的光，现在变成了五种，多了一种——银白色。

“盖克兰，你发觉到你自己有什么变化吗，不是说肉体，我的意思是灵魂层面”，艾登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己的问题会加深他内心的痛苦。

“灵魂层面？”盖克兰抬头望向艾登，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解和疑惑。

盖克兰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被一发骷髅头打傻了，怎么会问出这么抽象的问题，灵魂？

“好的那方面”艾登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好的哪方面？”盖克兰只感觉自己有点儿更加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