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

一个被甄子单踹飞的酒坛子砸了过来，眼看就要砸中陈辞的脑袋，陈楚楚翻身扑了过去，将陈辞的头护在自己怀里。

陈辞眼前只能看见陈楚楚的飞机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声道：“喂，你压到我鼻子了！硌人。”

“啊！疼……”

陈楚楚趴在陈辞身上，哭起鼻子来。

陈辞听见小孩的哭声，又听见酒坛子碎裂的声音，心头不由得一纠，小孩是帮自己挡了一击？这个酒坛子虽然是道具，砸不死人，但砸在细皮嫩肉的小孩身上，多少会有点痛。

他把手搭在陈楚楚的背部，轻轻揉搓着：“哪儿疼？这吗？”

陈楚楚的娇躯软弱无力的瘫在陈辞脸上，撒娇道：“不是，下面。”

下面？砸到屁股了？要揉么？

陈辞手掌往下移，一股软软糯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啊！臭弟弟，你往哪儿摸啊！我是说下面一点，不是下面！”

陈楚楚娇嗔的小声说道，生怕被人发现尸体在说话。

还要下面一点？那不是……

陈辞把手往下移了几寸，轻轻揉捏：“这儿吗？”

陈楚楚羞红了脸，轻声道：“不是啊！腰的上面一点儿。”

“哦哦。”陈辞终于找准了位置，揉按起来，“这儿吗？”

“嗯，就这儿。”陈楚楚破涕为笑，轻声道，“你按摩手法不错嘛！力道刚刚好。”

陈辞被压着有点喘不上气，小声道：“等摄影机没拍这边了，你就躺回去。我快憋死了！”

陈楚楚感觉胸前传来陈辞温热的呼吸，脸红了一下，低语道：“你占我便宜了，臭弟弟！你脸都埋在我胸上了。”

“明明是你自己压上来的！再说了，你有胸吗？”

“我……我当然有胸了！没胸还是人吗？我只是……小一点而已。”

“好吧，确实。谢谢你帮我挡着，不然我要破相了。”

“不用谢，姐姐保护弟弟，这是应该的。”

“呃……摄影机的镜头还没移开吗？”

“没呀，甄子单还在和人对打！”

“……”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之后，镜头移开了，陈楚楚才躺回原位，看起来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

一整天，陈楚楚除了和陈辞打打闹闹的吃了两顿盒饭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演尸体了。期间两人的窃窃私语就没停过。

摄影机不会去给尸体拍特写，尸体作为背景大都是虚化的，一些小动作、小对话几乎没什么影响，不会造成穿帮。

晚上十点，终于到了下班时间，好在穿的民国服饰都是长衫，两人没有晒黑很多。

陈燊带着陈辞来到一处人少的角落，从包里拿出两张合同和十叠现金，道：“我和其他演员签的合同是片酬分三次付清。但你是楚楚的同学，我相信你不会中途跑路，这10万我全款给你。但是……”

陈辞听见“但是”两个字，心里有点没底了，这老登不会是想让我签经纪合同吧？卖身给他？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