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的说道。
“算了吧,姐姐我今天心情好,你就拿着这些钱去买件像样的西装吧,还有手表,就别整莆田高仿了呗。”绘织倚靠在门帘,一脸鄙夷。
柯泽航下意识的遮掩住了左手有些脱漆的“绿水鬼”
“姐姐??你多大啊。”
绘织将双手背到背后:“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人的年龄是秘密,难道你不想叫我姐姐吗??”
柯泽航看着绘织一脸不解。
明明就是个还在“发育”中的小萝莉,怕是成年都悬,还非得烫卷发装什么姐姐啊,
“姐...姐...”
思索过后,他还是耻辱的喊出了这个称呼,虽然自己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充满了理想的有志青年,但很无奈,现实里房东的夺命连环扣已经困扰他多日了,怕是再不及时上缴拖欠了三个月的房租的话,自己就真的要和妹妹一块连着铺盖滚去睡马路了。
“那身为姐姐,给弟弟零花钱的话,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零花钱?”
“这是一种暗语的包养的意思吗....”他内心泛起了小嘀咕。
“算了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应该。应该。”他猛猛点着头附和。
走出房间。
“有意思,真有意思。”绘织一跳一跳的走在了柯泽航前面,嘴里念念有词。
“到底哪有意思了...”
“看着一个中二病假装正经嘴硬的样子,难道还不够有意思吗。”
这句自言自语的嘀咕被绘织听了个正着
“我...”柯泽航很想反驳,但是却貌似无力反驳。
在他踏出这扇宅邸的大门时,本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降下了骤雨。
“呃,要不要我送你?”绘织撑着伞,站在宅院里询问。
“那太好了。谢谢啊。”柯泽航不再客气。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位于宅邸一旁的车库缓缓打开,里面驶出了一辆丰田埃尔法。
柯泽航阴阳怪气的说道:“哎,我还以为你这有什么布加迪啊,劳啊什么的车呢,毕竟我长这么大别说坐了,我都还没见过这些车呢”
“嗷哦。”绘织站在原地点头。
车库再次打开,一辆漆影色的劳斯劳斯停驻在了他的面前。
“我在跟你们有钱人较劲我就是吃屎长大的。”
他看着车盖上卑躬屈膝的小金人,莫名联想起了自己。
“那么,有机会再见咯。”
绘织拿着雨伞站在庭院大喊。
“好,再见。”柯泽航堆出笑眼。
“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绘织瞩目看着车子缓缓离去。
这句低语,像是在对着大地诉说。
柯泽航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劳斯莱斯的大门。
真如他所说的,他的确没坐过劳斯劳斯,压根不知道,这扇门会在你上车的瞬间自动关上。
没想到这一通折腾时间都要绷着五点去了。
“好了今天”
他仰头看向车顶的星空顶。
自己为何再打开那面衣柜后那么生气?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穿搜时空的门存在,那此生或许还有机会能和老爹再次见面吧,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之久。
那或许是一种绝望时给与你希望后在毫不犹豫踩碎的感觉吧。
警察在毫无头绪的调查了几个月之久后,选择将案子封底。
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在蚕食了这件事的剩余价值后,以在升降台底部发现了可以通往剧院后台的通道为由,将这场魔术称为“世纪大骗局”
老爹的失踪被他们说成是,财富自由后迫于压力,整容,隐姓埋名的跑到了某个不知名小岛逍遥快活去了。
那段时间铺天盖地的谩骂,全由母亲瘦小的身躯承担,最后她选择带着自己和年幼的妹妹远赴异国,过上了背井离乡的生活。
柯泽航其实很清楚,这个记者报道的带有通道的升降台是剧院的内部人员后换上去的,他去实地考察过,那帮敷衍的混蛋,甚至不愿将这个逃生通道彻底凿通。
柯泽航想到这,长呼了一口气。
这打开手机,拉拉扯扯的时间竟然已经来到了五点。
他点开了大众点评,将餐厅的价格按由高到低翻阅。
最终他选定在了一家名为“饕餮海鲜”的海鲜酒楼,预定了两个位置。
拨打了绘织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这家伙,不会一觉睡到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