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维的体质并不太好,凝血功能有些弱了,拔牙后血流不止,麻药过了都还在流血,又是流血又流泪的一天。
说起来,我的牙齿也不太好,遗传了母亲的牙质,三十岁就开始分崩离析了,还有一颗躺着长的智齿在折磨着我。
小维让我去拔了,但我看着她遭罪的模样就觉得还是算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轻易拔牙呢。
晚饭后,小维将女儿送回了她爸爸那里,但小孩子哭着不想和妈妈分开,小维又把孩子带回来了。
女儿八岁,一直希望妈妈和爸爸都能陪在她的身边。
我说,“那你呢,是怎么想的。”
小维说,‘不知道,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我赞同小维的观点,同时,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庆幸。
聊起了往后的生活,小维并不想这么快再找,她说起了她的第二段婚姻。
非常快捷,结束的也很利落。
我有些震惊,之前还以为她只是交了个男朋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结了婚又离婚了。
小维诉说着她的第二次婚姻,那个在她无助的时候将她拉起来的人最后又将他丢回了无人的小巷,残忍的让人气愤。
在讲述的过程中,小维平静的诉说那段感情里两人的优点和缺点,哪怕伤的如此深也没有一面倒的指责对方的过错。
她这样的客观,是我不能比拟的。
我安慰,她乐观,她说,关于爱情她没有绝望,只是不再如以前那么期待,如果还有,她希望在孩子独立之后遇上一个,这样,大家都没有负担了。
还真是...人间清醒。
这一晚,我们不知不觉突破了时间线,一直聊到了深夜,大概也是十二点了吧。
晚安,善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