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他余震还是懂的。
就在付庭彦和余震对峙的时候,尖嘴猴腮的两个喽啰爬到了一起,窃窃私语。
“这小子怎么这般厉害?前几天打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还手?”
“谁知道呢!咱们要不要去帮帮余师兄?”
“不必,”猴腮喽啰摇头道,“这小子不是余师兄的对手。你看,余师兄每次和他对拳,都打得他手臂发颤。”
“快看,这小子已经被打得节节败退了。”
“等余师兄把他打趴下,说什么也要上去踹他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我要照脸踹!”尖嘴喽啰声音尖锐的喊到。
就在两人满怀期待地等待余震将付庭彦打倒的那一刻,场上的形势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被逼到角落的付庭彦发现自己现在确实不是余震的对手,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御。
心中大喊:“哥,怎么办?”
付云升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庭彦,出剑。”
闻言,付庭彦从背后抽出木剑,挽了个剑花,剑尖直指余震。
“付庭彦,你小子真他妈不讲仙德。余师兄用拳脚,你竟然用剑。”猴腮喽啰嘲讽道。
尖嘴喽啰不屑地说道:
“怕什么。余师兄半只脚已经踏入炼气境,再加上他主修的灵壳决,防御极强,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到他。
更何况,付庭彦手中还是柄木剑,无锋无刃。不可能伤到余师兄的。”
没有理会两个喽啰的聒噪,付庭彦深吸一口气,运灵气入剑,向着余震刺去。
余震看到付庭彦手中的木剑,心中一阵讥笑。他自信一拳便能将这木剑轰烂。
于是,他轰出一拳,直取付庭彦。
然而,当木剑临近时,余震突然发现木剑上青光闪动,竟是半寸剑芒。心中危机感骤起,赶忙侧身躲开,让过剑尖。
付庭彦趁机横剑一削,剑芒如匹练般划过余震的左臂。
余震只觉左臂一凉,接着便看到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付庭彦和他手中的木剑。
“这……这怎么可能?”余震惊愕地说。
付庭彦没有理会余震的惊愕,他紧握木剑,再次挺剑前刺。
领教过木剑的威力后,余震不敢硬碰,只能连连躲闪,尽量避免与剑芒接触。
场中形势攻守易型。
原本被逼到角落的付庭彦攻势如虹,而之前占据上风的余震却陷入了只能躲闪的狼狈境地,看得两个喽啰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这么把破木剑,怎么会伤到余师兄。”尖嘴喽啰惊叹道。
“怎么办?”
他转向猴腮喽啰,有些慌乱地问:
“咱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猴腮喽啰瞪了同伴一眼,没好气地说:
“别逗了,余师兄都接不了一剑,咱们上去岂不是要领个血窟窿?快去喊吴执事!”
尖嘴喽啰闻言,连忙转身跑去寻找吴执事。
场中的战斗仍在继续,尽管付庭彦并不精通剑法,但只是直来直去的刺和削,就逼得余震步步后退,狼狈不堪。
试图找到突破口,却在一个疏忽之下,被付庭彦抬起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飞出半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付庭彦紧随其后,一脚踏在余震胸口上,手中的木剑直指他的咽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吴执事匆匆赶到:
“庭彦,手下留情!”
付云升的声音也在心底响起:“庭彦,你已经教训过他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付庭彦报仇,从早到晚。
既然是我赢了,就要让余震付出代价!
付庭彦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抢与被抢,皆是修行!余震,既然你修了因,那我便送你果!”
言罢,手中木剑挥出,斩掉了余震左臂。
鲜血喷溅而出,余震惨叫一声,疼得昏厥过去。
“何必呢。”付云升叹气道。
吴执事铁青着脸,迅速帮余震做了简单的包扎,止住了血。
随后,他押着余震和付庭彦二人,前往青离大殿。
此事已经超出了争斗范畴,如何处理,必须交由宗门高层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