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民众,虽有些许战力,但面对能力莫测的各类异魔根本无法抵抗。
这个徐家,真是该死,就算苟得一时,怎么应对接下来朝廷的盘问?
“剑酒大人查明后有没有对付他们?徐二呢?”
尽管徐家人不作为,但徐二还是拼到最后的,秦牧不想他被误判。
“徐家被都城徐家的人接走了,徐二也一并回都城去了,临走前他让我带话给你,说是在都城等你。”陆宇回复。
“都城徐家?他们会对一个支脉如此上心吗?是元灵石矿脉的事情被徐二泄了底吧?”秦牧疑惑,转头看向左殊文。
“不错,徐茂才便是去望江府城搬救兵去了,却不曾想我们可以沟通到剑酒大人。”
左殊文点头,接着又道:
“这是昨日发生的事,徐家为此矿脉,动用虚空大挪移阵,家主带队,高手尽出,直接出现在县城上空。”
“虚空大挪移阵?那是什么?”秦牧疑惑。
左殊文嘿嘿一笑,有些幸灾乐祸:
“徐家老祖宗博学多才,阵法炼器丹药无一不精,这是他为家族布置的护族大阵,一旦发动可以任意挪移至大陆任何地方,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动用,是尊阶阵法,听说损耗极大,一年才可以动用一次,这下徐家大出血了,哈哈。”
“徐家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那哪能啊。”应玄激动接过话头,“你是没看见啊,那场面大的,双方在小广场还没聊几句呢,一柄巨剑霎时成型,横亘整个县城上空,领头的干巴瘦老头,脸涨的通红,愣是一句话没说,灰溜溜的就走了。”
陆宇在旁连连点头,极为赞同。
秦牧再次惊愕,竟有如此威猛之人?
转头看着左殊文,满眼不可置信,好像在说,这么生猛的人真的需要一个先天小角儿做亲卫吗?
左殊文显然没看出秦牧眼中的揶揄,眉峰一挑,拍了拍胸口:
“那当然,剑酒大人可是北境剑宗的亲传弟子,长阳皇朝镇魔司四大镇魔使中,唯一的尊阶战力,七绝剑一出,谁人能敌?”
“尊阶?”
秦牧三人齐齐开口,嘴里能放得下一颗鸡蛋。
尊阶战力,别说在这东荒,就是整个乾元大陆,那都是顶级战力!
而剑修刀修这种极致杀伐的武者,更能以一敌三不落下风。
听闻北境苦寒,武风盛行,好勇斗狠之气犹胜其他疆域,而剑宗更是北境的顶级势力。
剑酒是剑宗的亲传弟子,那一身战力,该有多么恐怖?
“七绝剑是什么?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应玄斜着脑袋。
秦牧和陆宇也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一脸疑惑。
“绝者,极也,灭也。既有极限,尽头的意思,也有灭绝,殆尽的含义...”
秦牧看他一副学究样,催促着:
“老师别掉书袋啊,说具体一些......”
“不是我咬文嚼字,是这七绝剑本身便有多种理解方式。”
左殊文接过应玄讨好的板凳,斟酌用语:
“七绝剑是剑宗压箱底的宝贝,一师一徒,代代单传,但每代领悟出来的都不一样。听说有的领悟出一套剑法招式,有的领悟出剑意功法,还有领悟出一柄兵器!”
“兵器?兵器还能靠领悟吗?”应玄根本不信这个说辞。
“我以前也觉得不行,但剑酒大人的师傅就是领悟出的一柄兵器!还有什么都领悟不出来的剑宗传人呢!”
“那剑酒大人领悟出的是什么?”陆宇询问。
“剑气!”
“剑气?”三人瞪眼圆睁,异口同声。
“没错,号称七绝既出,诸事退让的七绝剑气!也罢,今日就给你们三个小家伙好好讲讲......”
左殊文撸胳膊挽袖子,一脸兴奋。
刚要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殊文,交代你的事办完了吗,就在这里八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