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演舞台放兵器处,脚尖一挑,一把铁剑飞起被武师握在手中,武师缓缓走入演武场中,与赵年华对峙起来,双方都没有先动手,寻找时机,避免随意出手漏出破绽,武师先沉不住气,毕竟人家可是来踢馆的,不给点颜色瞧瞧让人看了笑话。
武师向前跨出一步,抬手一击仙人指路刺向赵年华脖子,赵年华立马崩剑格挡,武师戳剑式追击,赵年华斜劈剑反击,武师立剑格挡,点剑再击。
一番试探,双方拉开距离,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武师停手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到底是来踢馆还是寻仇,蒙着面容算什么好汉?”
赵年华笑道:“要打就打,唧唧歪歪废话那么多干嘛!”
听到此话,另外那位在一旁看戏的武师偷摸从袖子里拿出一几根飞针捏在指间,赵年华一直防备着此人,见他手上有些微动作,顿时明白过来这老阴比想偷袭。
果然,银光一闪,一根飞针直冲赵年华眉心飞来,提剑撩起,档下飞针,那位武师连出十针,全被赵年华剑势挡下,另武师惊讶的是,赵年华面对飞针偷袭,并不是边退边档,而是边档边进,一步步拉近距离。
十针之后,赵年华已经逼进他的面前,抬手挥剑,旋风扫颈,下潜摇闪,旋风抹喉,招招直冲要害去,贴身近战,武师一时被打的难以招架,二人见这是个硬茬,联手围攻,赵年华一手持剑,一手握住剑鞘,右手挂剑斩向一人胸腹处,左手旋剑鞘挡住飞针偷袭,找准时机,向前一步,一式压刃杀颈当场杀掉一人,另外一人见势不妙,逃跑喊人,将背后留给赵年华,赵年华提剑勾起地上武师所用之剑,潇洒甩腿踢在剑柄上,伴随着呼啸的破风声,铁剑刺穿那名武师身体,打斗声传出,许多人都起床朝这边赶来,赵年华收剑入鞘,弹了弹头上斗笠,望像围墙那边,之前送剑的家仆正趴在墙上漏出半个脑袋看着,赵年华极速奔向围墙边双脚猛然发力一跃而起,拎住家仆衣服潇洒离去。
走到一处无人街道赵年华摘下斗笠,将蒙脸解开,又将手中宝剑随手丢给家仆,这个家仆明显不是第一次跟赵年华出来干这种事儿,熟练的收好宝剑用黑布包裹起来抱在怀中。
二人行走在路上,家仆看了一眼赵年华问道:“公子,往日您与人切磋都会手下留情,为何今日不讲江湖规矩出手杀人呢?”
赵年华温柔道:“这家武馆不一样,明面上是个武馆,背地里其实都是冠勇侯家的门客,专门做些杀人放火,拐卖人口,还有许多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
家仆点点头又问道:“那公子为何不禀报老爷,让老爷去大王那里告发冠勇侯这些勾当呢?”
赵年华答道:“这里面有许多门道,冠勇侯祖上立过大功,家里有一块免死金牌,大王会不会去管这些小事也不好说,就算管了,随便推出些替死鬼出来斩首,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家仆哦了一声,跟着走了一会又问道:“公子为什么要躲着习武呢?”
赵年华答道:“之前有个老小子,年轻的时候游历江湖跑到我们这里来了,将我姑姑拐走了,这事儿把爷爷气的半死,扬言以后没有这个女儿,这么多年过去了,姑姑也没回过家,我爹也对这件事情有着很大怨气,当年那个小子就喜欢用剑,扮作江湖游侠。”
家仆顿住脚步,看了赵年华一眼,表情五味杂陈道:“怪不得老爷总是逼公子读书不让公子练武,”
想到赵年华幼年时调皮挨的打,家仆嘴巴一瘪无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