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不能光看这啊,不然往后可怎么混,最后,法明只能硬着头皮来句了。
“玄奘住手。”
至于人家听不听不管了,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听过,老头也都习惯了。
他只能在那自顾自的任由两人继续互殴,自己说自己的。
“人生于天地之间,禀陰陽而资五行,尽由父生母养,岂有为人在世而无父母者乎?玄奘,你真个要寻父母,可随我到方丈里来。”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玄奘见法明长老走了,又抄起酒葫芦,继续打酒肉和尚。
这一打,却把酒肉和尚打懵了。
“你这孽畜,你师父要将你父母之事说与你听,你还不去寻他,还在这与我纠缠。”
玄奘听他这么说,却乐了。
“终于换台词了,我还以为是个就会说没爹娘的业畜的工具人哪!佛爷我又不想寻父母,去找老和尚作甚,今天佛爷要不把你打个满锭菊花开,你就不知道白无常叫谢必安。”
说着又继续殴打酒肉和尚。
大约打了盏茶的功夫,法明长老坐前的小沙弥走了过来,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玄奘师兄,师父请你到方丈去。”
却是那法明长老坐等玄奘不来,只好叫沙弥去叫。
玄奘只好放过了酒肉和尚,跟着沙弥去了。
心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了。有些事终究还是躲不过去了。”
放过在地上的酒肉和尚不顾,玄奘跟着沙弥到方丈间。
此时,主持方丈不在,屋里只有法明长老一生,玄奘才要说话,却不想那老态龙钟的老头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当着玄奘的面,到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儿。
老头打开来取出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付与玄奘。
玄奘将血书拆开并未读之,却是将血书放于桌上,直勾勾的盯着法明长老。
法明长老被盯得十分不自在,只好道。
“此书上记载汝之身世,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何以为人?汝十八年来,不识生身父母,今日得知,汝要去寻母,可带这血书与汗衫前去,只做化缘,径往江州私衙,才得你母亲相见。”
玄奘闻言却苦笑了起来。
“就呵呵,师父,你能先给我解释解释,这血书为什么过了十八年了都不退色不?”
法明没想到,徒弟竟然问这样的问题,先是,是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是啊,剧本不是这么写啊!
玄奘见法明愣了神,拿起了血书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