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比谁都要痛苦煎熬。

“姐姐……”云紫看向云倾浛。

云倾浛摸了摸她脑袋，云紫亲眼见证了前世她与慕华的感情，也见证了她心灰意冷的绝望，自然会觉得不甘心。

只是，慕华真的不欠她，反而是她欠慕华太多了。

云紫靠在云倾浛身旁不说话了。

云倾浛看向慕华，心生愧疚：“慕华，小紫一时冲动……”

慕华抬眸，摇了摇头：“无碍。”

他能够理解云紫的心情。

他也知道浛浛的意思。

他也悔不当初。

云紫挽着云倾浛的手臂，眸光忽然直直射向沈绛芸，面上露出了冰冷笑容，宛若地狱恶魔。

“沈绛芸，我们又见面了！”

这才是当初害死姐姐的直接凶手！

沈绛芸对上云紫的目光，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当初被云紫羞辱的愤怒涌上了心头。

“云紫！你竟还敢出现在帝城！”沈绛芸气得发抖。

云紫只是嗤笑，“为何不敢？当初被倒挂在沈家门口的是你又不是本圣女！”

提到此时，众人就想起了前几年时，魔域圣女忽然上沈家挑衅，将沈绛芸在沈家门前倒挂了整整一日。那时候沈家主和沈家长老们都在祖地闭关，直到沈青崖赶回沈家，沈绛芸才得救。

只是，魔域圣女云紫怎么会叫云倾浛姐姐？

猛然之间，众人都想起来了，当年雪域有个小公主，似乎就叫云紫……

再联想到当年云倾浛用涅槃莲使逆天改命之术，众人也猜到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