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别墅,林天又回到了停在一百米外的车上。冷眼旁观着国安的人在短时间内赶来,眼睁睁的看着陈墨香等人进去半个小时候又退了出来,而那些岛国人和狼牙的人,全都被扛了出来,丢进了一个模样普通的货车当中。
这时,林天才拿起刚才交流的耳麦,调到和陈墨香一样的语音频道,说道:“陪我去看看叶峰吧。”
陈墨香不假思索的回道:“好!”
带着一大袋的纸钱,两条香烟,两瓶烈酒和一只烧鸡。
林天和陈墨香来到了燕京的一座公墓,叶峰的衣冠冢就葬在这里。是一个依山伴水的风水宝地。
将墓旁的柏树砍去多余的枝叶,让白天的阳光可以直射到墓碑上后。又是烧纸钱,又是倒酒,忙活了半天后。林天和陈墨香都席地而坐,与冰冷的墓碑说着话,一聊便到了十一点多。
离开公墓后,陈墨香的情绪显然很低落,她对林天说道:“我想喝酒了。”
“我也想。”林天说道。
两人开着车,找了一个酒吧,直接就点了高度的白酒。
今天的林天情绪很低落,高度白酒入喉那种火辣辣的舒坦极了。就好像烧刀子也比不上他们一般。
陈墨香喝酒也和林天一般,一口就是一杯,豪情万丈,这让林天即使有些醉意了,也没有想用灵气化解的意思。
这一晚,林天喝了多少他自己也记不得了。甚至后来的事情还有些断片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在一个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味。
掀开被子一看,身上的衣服居然全没了!全都丢在了地上。而大床洁白的床单上,落满了点点红梅。
“这是”
林天瞪大了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难道昨晚,酒后乱
他不敢继续往下去想,只好捡起短裤随便套在身上,在屋内寻找着陈墨香。
最后,只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张纸条,铁画银钩的写着: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最普通的朋友。
看到这一句话,林天头更疼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拿起手机拨打陈墨香的电话,关机。连续三次都是如此,
最终林天放弃了,他知道,如果陈墨香要躲着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
稀里糊涂的出了酒店。他刚想回赵清棠的家。刚走没多久,便忽然发现有人在后面跟踪着自己,猛地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两个熟人。
许嘉挚,还有在落雁坞时和林天经常喝酒的铁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