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如此多的心血,这么多的人为此受伤,自己还因此欺骗了谢季焘,换来的是什么,竟然什么都没有,除了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心!
小然也很奇怪,烦躁不已,摊手和杜容催发牢骚。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是在耍我们吗?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结果却是这样!”
杜容催何不是这样想的,但事已至此,自己苦恼的还是如何和国师解释,因为他身体不适,所以自己才和小然来这里的,如果他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会是什么反应?不得而知。
继续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记下路线,小然带上尸王和杜容催落寞的离开皇陵,背影中透露出一丝凄凉。
回头看向皇陵,知道自己还会回到这里的!
回到宫中,杜容催犹豫不敢前去找国师,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双目无神,头脑空白,小然在房间中看到她这个样子,走了过去。
杜容催根本没有听到小然走过来的声音,小然将手放在她面前摇晃几下,杜容催才注意到小然的存在,尴尬的笑笑。
“怎么了?小然。”
小然摇头,浅笑道。
“娘娘,国师应该已经知道您回来了,您确定不去将皇陵中的事情告诉他吗?”
这正是自己愁苦的事情,到底该不该告诉国师没有宝藏,杜容催蹙眉,无奈的向小然请教。
“小然,你说本宫应不应该将这件事告诉国师,他为这个宝藏付出很多,如果知道会不会生气?”
就知道她在纠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其实小然非常清楚,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替杜容催理性的分析这件事情。
“娘娘,您应该比我还清楚国师对于宝藏的重视程度,如果这次您不把真相告诉他,国师会善罢甘休吗?纸包不住火,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娘娘?”
确实,小然说的没错,就算这次不告诉国师真相,他不会就此放弃的,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至于他如何想,自己就不知道了。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独自一人来找国师,正期待杜容催来找自己的国师非常的高兴,焦急的表情足以表现他内心的期待。
“娘娘,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怎么样?此次前去皇陵是否有进展?找到宝藏没有?”
杜容催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特意叉开话题。
“国师,不知你的身体恢复如何,上次伤的真是太严重了,让本宫好生担心,要是国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让本宫如何交待呀!”
国师感激她的关心之情,急忙说道。
“多谢娘娘关心,臣的身体已无大碍,上次刚刚清醒就听闻皇上宣娘娘侍寝,即刻与皇上商谈政事才阻拦下来,未能陪同娘娘一同前去皇陵,甚是担心,不知这皇陵中的……情况如何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无法再拖下去,杜容催的表情严肃下来,缓缓说出皇陵中真实情况。
“国师,其实……皇陵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可言,我和小然两人费劲力气才将陵中的尸王和一切困难解决,但是当我们二人进入到那个类似宫殿的房间内时,里面有几个大箱子,但将箱子一一打开之后,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杜容催很无奈,直视国师的眼睛,如果这个时候躲闪,他肯定以为自己在骗他。
听闻杜容催的话,国师愣在原地,几秒后突然笑起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娘娘,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呀!”
就猜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可是自己真的没有骗他,皇陵中根本没有找到宝藏,小然可以替自己作证,可毕竟小然不是宫中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将其拉扯进来为好。
“国师,本宫没有骗你,此次去皇陵中,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到!”
国师收起脸上的笑容,盯着杜容催看了片刻,意识到她没有在开玩笑,那自己的宝藏是要泡汤了吗?不可以,自己为了这个宝藏,差点连命都赔进去,况且,皇家的皇陵中怎么可能没有陪葬的金银珠宝,怎么可能会没有宝藏。
如果真的没有宝藏,又为什么要设计的那么复杂?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唯一说得过去的就是杜容催在说慌。
抬头看向杜容催,想到她骗自己,气愤不已,说话的语气也变的冷漠起来,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娘娘,会不会是你们找的不对,又或者是被人跟踪了,提前一步将宝藏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