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打听清楚了,还跟我俩扯谎说没有,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松,松开!”
魏阳见他怒色上涌,立刻拍开许成裕的动作。
“成裕别闹,玩笑开过了!”
“咳咳!”
陈逸干咳两声,立马向魏阳叫屈:“阳哥,你快看他,净欺负我!”
“这次的确是成裕的不对!”
不等许成裕出声,他便脸色一沉。
“但是陈逸你随意扯谎,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就像你一个碗里吃食的兄弟扯谎,这是不是更不应该了?”
陈逸傻眼了,“这?”
许成裕一脸赞同,“就是就是,刚刚他还想和我动手呢?”
“你也别这这那那的,喜欢漂亮又会跳舞的小仙子,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那舞台上怒瞪而来,明显是听到了小舞娘。
许成裕一脸无耻的笑意盈盈。
“这小仙子的确好看,我也喜欢!”
陈逸立刻大怒,揪着许成裕的脖领,青筋暴起的低声怒吼:“我不需你这么侮辱她!”
许成裕亦怒火冲脑:“为了她,你跟我急?”
魏阳算是看出了少许,知道陈逸在这个小舞女的左近,是不会正面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
上前一步,立刻分开怒目而视的两兄弟。
一手拽着一个,急速的就拉离了人群。
待寻得一处僻静处。
这才松开闹脾气,各自转头它顾的二者。
“陈逸,你先说,那个小舞娘和你有什么关系?”
“啊?她?”
“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不外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吃不到,在那忌火中烧,无辜责备关怀他的兄弟!”
“成裕,你先闭嘴!”
丝毫不顾许成裕背对着竖起的高高的耳朵,魏阳侧身隔开他的身影,一脸凝重的询问:“成裕他一向有些话不随心,你别往心里去。”
“但是陈逸,你告诉我你们的关系。这很重要!”
陈逸先是看了魏阳一眼,见他神色坚定这才长叹了一口气。
“哎!阳哥不是我想瞒你,而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从头开始!”
“她和我是自小的邻居……”
“青梅竹马?”许成裕突然插话。
魏阳见他打开话头,而且并未面带怒色,故而也没有再行制止。
少年郎的义气怒火,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见陈逸表情迟疑的点点头,“算是吧,但又不全是!”
“大概是她七八岁那年,一向生的俊秀的她,终于是被她那个赌鬼父亲,瞒着她那个病重的生母,给发卖给了人牙子!”
许成裕面色铁青:“禽兽!”
陈逸感同身受:“没错,就是不长命的禽兽!”
“没过多久,听说她赌鬼父亲欠账太多,再加上灵力早已匮乏、体虚气短的,被赌坊打手给一拳打死了,她母亲近前无人照料,自然是随之病死了!”
“邻里发现的时候,躯体早已遍布蛆虫,早就发臭腐烂了!”
“还是我家和其他家凑了凑,这才给她裹了个遮身草席,草草的埋到了城外义庄旁的乱葬岗!”
“不止吧!”魏阳突然插话,“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心?”
许成裕欲言又止的叫了声,“阳哥!”
陈逸心灰意懒的摆摆手,“阳哥慧眼如炬,的确不止是如此!”
“仙城内的居所,历来由帝国规定无法售卖,故而旁人自然不敢窥恺,只是将家当尽数搜了搜,帮忙的几家合力瓜分了!”
“我家分了一套锅碗瓢盆!”
魏阳沉默良久,终是嗓音微哑的张口,“抱歉!”
反而是陈逸看的比较开,摇了摇手,“不妨事的,穷人的好心总是有着索取的,这在贫民区里不是个秘密!”
“能帮忙,就是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