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林教练心知此子表现实属正常,可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老对头新收的那个弟子。
天赋异禀,只用了盏茶时间便找到力感。
唉。
人比人气死人。
“此子筋骨已成,难。”
又想起自己身上所负的年终考核,林教练摇着脑袋,准备明日继续在门口蹲着。
收徒。
陈祎悄悄睁眼,见四下无人。
这才将注意力集中。
姓名:陈祎
武功:静桩功(未入门)
提升!
仅亮着的两枚蝌蚪大小的字迹,有一枚急速黯淡,光华尽退。
陈祎只觉得周围变得空旷,一切杂念生之又灭,灭之再生。
却不再影响自身。
静桩功(入门)
再来!
静桩功(小成)
“呼。”
陈祎长呼一口气,只觉得念头通达,劲随意动。
力随心生。
......
晚。
一家饭馆。
周遭声音嘈杂。
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厨师的吆喝声、油烟机的轰鸣声......
和些街头巷尾的碎嘴。
“听说了吗?”
一人起话头:“开炊饼店的大郎疯了!”
“哪能不知道,这事情都传遍了!”
陈祎耳朵一竖。
炊饼、大郎。
这两个词组合一起,总能勾住常人的好奇心。
“啊?什么事?我刚回来了,叔你给我讲讲呗。”
“嗐!还不是被迁地赔款这事闹的...”
陈祎一听,明白了。
和自家福利院一样,大郎也面临着拆迁赔偿这事儿。
可承包此项目的俞洋文想一分不出,用武力手段将人赶走。
这大郎做得是小本买卖,又自小就在这边长大。
想让他白让这房子,怎么可能!
于是乎,便出现了眼下食客们聊的这件事。
“这些狗东西,真不是人。”
骂的便是俞洋文以及他的狗腿们,那个莫名其妙成立的古城路街道路勤保障所里的人员。
这些人为非作歹,横行乡里,欺压百姓。
“狗日的侯彪、还有曾伟这头死猪...”
说这话的汉子估摸着是喝多了,往常在公众场合,可没人敢说这些混账一句坏话。
怕被人告密。
可偏偏巧的是,汉子嘴里骂着的那头死猪,刚好就在这。
“马的,这嘴给你贱的!”
曾伟怒拍桌子,引得众人纷纷朝他看去。
哟!
肥头大耳的猪!。
当然,没人敢这么说,连那位酒后失言的汉子见到曾伟后,惊出一身冷汗。
酒也醒了。
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哪惹得起这些狠角色。
据说曾伟这些人都扎过强化剂,打起来,战斗力比普通人强许多。
陈祎玩味地打量着曾伟头上绑着的厚厚一圈绑带,只觉得这死猪皮糙肉厚,属实耐打。
难不成又能赚笔横财?
可忽然想起升级的点数被自己消耗完了,陈祎看着曾伟这个恶贯满盈之徒。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做些什么,可不能再让这些人欺凌良善。
“哟,曾哥咋被打成这样。”
曾伟脚步一顿,听得这熟悉的声音,立马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陈祎。
“他妈的是不是你干的!”
“你猜。”
陈祎笑呵呵道。
就等着曾伟带着几个人把自己围起来。
光被挡了个彻彻底底,陈祎的脸色在昏暗中模糊不清,但能看见他肩膀抖了抖。
害怕?
不。
他抬头,揉了把脸。
得意极了。
“以前一直觉得装逼打脸太套路了,没啥意思,现在让自己遇上了。”
“真爽!”
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曾伟的脸上,力道大得惊人。
曾伟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哪能想到陈祎突然如此厉害。
一口碎牙和着血沫飞出。
“呜...呜...泥肿么介么...腻害...”
大猪头捂着脸,满眼惊恐,口齿不清。
“呆人,食大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