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远没待太久，陪她说了会话，便离开了。

他一走，顾芳华便腾的站了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戾气，“都是那野种害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顾兰吓了一跳，顾芳华此时的神情好像很正常？一点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小姐？你没事吧？你刚刚说什么呢？”

一名医生路过，盯着她们看了眼，大概认得这位曾经柳氏财团不可一世的负责人，走了几步还回过头仔细看了看。

顾芳华继续手舞足蹈，笑着喊，“飞了，我可以飞了！我可以飞了！”

顾兰叹了口气，还以为她好了？原来是自己的错觉呢？也对，如果她真的好了，就不能待在这了，恐怕还得回监狱去，这样也好，这地方至少干干净净，也不用干活，心里负担没那么重。

等那名医生走远了，顾芳华才恶狠狠的说道，“我说，一切都是那野种搞出来的！哼，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顾兰惊讶不已，嘴巴都合不拢了，“小姐？你？你不是？”

顾芳华把她拉到一边，见四周无人，低声说道，“我没病，只是为了不去那地方，才不得已装疯而已，从现在起，我们必须好好的计划一下，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那野种把我们害成这样，还逼走了柳言，连柳程远都被他给收买了，居然把公司拱手相让？哼，这些，我都记着，一定会跟他讨回来！”

顾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她是装的？“可是，怎么能装的这么像？小姐，他们、不是做过检测吗？”

顾芳华一声冷笑，“从我想要杀了那野种开始，我就做好了准备，知道会有这一天，所以，我早就找专业的人特别训练过，知道要怎么应付那些检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太好了！小姐，太好了！”顾兰擦着眼泪，喜极而泣，“这就好，我们好好的计划一下，看看今后要怎么做，一定不能放过那野种！”

不远处，两个神经病人正盯着她们两个，眼神中带着股狠劲。

顾芳华不敢再多说，低声说道，“晚上再和你说。”随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继续装。

顾芳华是属于那种生命力特别旺盛，争强好胜的女强人，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她心中依然保持着斗志，从不认输，从她决定嫁给柳程远开始，她的生命中除了柳程远和她的事业，其他时间都在想着如何来对付洛菲和洛夜寒。

顾兰对她言听计从，每天专门研究些阴谋诡计，很多主意都是顾兰给她出的，在对付别人的手段上，顾兰颇有心得，正好现在闲下来了，又有了足够的时间来研究对策。

下班后，慕凌峰去了苏记饭馆，想和慕晓晓好好谈谈，别的不说，至少让她把银行搞定，让慕氏集团贷款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