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萧清砚便神色如常的从马车上下来。
萧清砚临走时吩咐竹苓,“照顾好你家姑娘,别忘了提醒她明日去朝会。”
竹苓福身行礼,“奴婢明白。”
待人离开后,竹苓进了马车,车夫驾车离开。
上了马车,她才松下口气,幸好陛下没对姑娘做什么。
翌日,沈华锦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她起身时,竹苓早已替她备好了水,还有衣裳。
沈华锦洗漱完,在竹苓的催促下匆匆用完早膳,换上新衣裳,梳好发髻,正犹豫着用哪根发簪,突然找到一根梨花簪,看着它发呆。
竹苓出声解释,“簪子许是昨夜陛下送与姑娘的。做工精细,上面的梨花也是栩栩如生,这般精细的雕工,想来陛下定是用了心思才寻来的。”
沈华锦爱不释手,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竹苓帮我簪上。”
竹苓拿过发簪,替她簪入发间,看着镜中出水芙蓉,花容月貌的女子不免连连赞叹,“姑娘美貌,奴婢看了也不免心动,簪子更衬姑娘今儿的衣裳,美得像天女下凡。”
“就你嘴甜。”
女子冰肌玉骨,笑起来魅惑众生,身材凹凸有致,腰肢只堪盈盈一握便能折断。
沈华锦摸上发间的簪子,越发爱不释手。
昨夜的事,她半分也不记得,也不知道他是何时送的簪子,她应当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她摇头排除这种想法,内心坚定,她定不会胡乱说,她嘴可是很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