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地拉起秦依蒙的手,像个孩子一样,在屋子里转圈。
秦爸爸和秦妈妈含笑地看着这一对女孩子,眼中满是欣慰。植家皓和伍毅然各自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对望一眼,眼中满是自豪和感恩:上天的安排是多么巧妙,他们这两个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男人,遇见了一对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的女孩。
黎茗菲神气活现地展示完她的杰作后,对秦依蒙说道:“你的玻璃阁楼有个那么好听的名字,我也给我的屋子取了个名字,花云记。怎么样,好听吗?”
秦依蒙说:“花字我能懂,不过你这墙上并没有看到云啊。”
“不是有句话叫‘闲看花开花落,静观云卷云舒’吗?我这这四面墙上囊括了彩镇的四季花草树木,也就是囊括了四季,强调的是在彩镇生活的一种闲适的状态而已嘛,何必非要有云呢?你要实在纠结这个,回头我在每面墙上加一点云上去。”黎茗菲解释道。
大家都齐声叫好。
秦依蒙转过头,对秦爸爸秦妈妈笑道:“爸妈,你们的小屋子要不要也起个名字?”
秦爸爸在旁边听了半日,早已经忍不住,他说:“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忆当年小舍’。”
秦依蒙和黎茗菲都拍手叫好,伍毅然和植家皓含笑点头,秦妈妈则嗔怪地看了秦爸爸一眼:“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孩子们胡闹。”
她口中虽如此说,眼中却含着笑,显然对秦爸爸起的这个名字也很是满意。不过两个老人家含蓄了一辈子,在生活的柴米油盐里纠缠了一辈子,突然像年轻人一样明目张胆地文艺起来,还是有点不习惯,表情都有些拘束。
秦依蒙提议道:“以后,咱们可以轮流到各个小屋去吃饭,给每个小屋增加点人气。”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主意!”
之后的日子,秦妈妈在一楼的厨房做好饭菜后,用篮子提到预定好的用餐房间,每到饭点,众人便从各自施工的地方聚集到房间,一边吃饭,一边享受着每个房间的好处。有时在秦依蒙和伍毅然的云端居俯瞰彩镇景色,有时在秦爸爸和秦妈妈的忆当年小舍畅谈过往,有时在黎茗菲和植家皓的彩镇花云处赏四季花草。
各自的房间虽然已经装修完成,也具备了居住的功能,但是由于水电还没有到位,他们始终不住在这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每天很早从县城过来,带上必备的工具和食材,驱车到彩镇,在彩镇忙活一上午,吃过饭后,在各自的小屋午休,下午接着干活,直到夕阳西下。
好时光容易过,周围的植物,和天色的变化都在提醒着时光的流逝,很快初夏就来了,白天也变得更长。
秦爸爸带着伍毅然一起去找了县里的供电站,商量给彩镇供电的事。电站的人来了几回,查看了下彩镇的情况,彩镇的基础发电设施还在,不过很多电线年深日久早已经腐朽不堪,需要他们自费。
水的问题也差不多,当年,彩镇家家户户都有自来水管,在彩镇荒废的这几十二年里,彩镇的水管都已经被人偷去卖钱了,但地下的基础设施却都还在,所以只需要买地面部分的水管即可。
水电的问题解决之后,三家人就正式搬了过来。植家皓已经把他的花事未了卖给了一个朋友,价钱很不错。他已经决定在这边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