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人在睡意中似乎感受到一丝庠意,挣扎了一下,酒壶坠地,她头往后仰,寻求一个舒服的睡势,露出雪白的脖颈,似乎感觉少了什么?
姜时一的手从一旁摸索过,不知觉直接勾住了小白的脖子往下。
小白被她这样一搞,猝不及防的脚下一滑,落入身下之人的怀中,削薄的唇直接擦过她的脖颈处。
不知是意外,还是……
距离太近,小白的耳朵像被烧熟了一样,心跳加速,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伏在姜时一的耳边,她的鼻息一次又一次的灌进自己的耳朵里。小白很慌张,连忙起身,而身下之人以为有人在跟自己抢宝贝酒壶,怵眉,撅着小嘴儿,有些不满的“嗯”了一声,又将其抢了回来。
意外发生了,隔着面纱,小白的嘴落在了姜时一的唇上,薄薄的一层,很软。
周围不知何时飞来了一群萤火虫,在一旁挥舞着看热闹。
树上。
小白尝到了朝思暮想的味道,竖着耳朵,在那跟自己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最终理智落败,他挣扎了许久才移开。
菩提树,他趴在姜时一身上,托着腮,眉目低垂,安静专注,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什么。
半响,他终于动了,似赌气般的用手揉.捏身下之人的耳垂。
今晚的夜色很美,周围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着衬得此景特别浪漫。
良久,少年脸庞嫣红,似满足了,唇角带笑。他将姜时一抱回房中安置好了,直接又去寒池泡澡去了。
而这一切都被某处正在辛勤挖洞的精灵看完了全程。刚刚的画面,它一下子就想到了某次在藏书阁角落里翻到的《春宫图》。
它咬着一只小爪子,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小白算是在欺师吗?”
夜色掺杂着心事,一会儿闪,一会儿灭的,泛起烛火。
第二天我头疼醒来发现嘴唇异常的疼,又有点麻,没想太多,单纯的以为是刚历完劫喝太多酒所至。
刚起身下床,小白就端着早膳推门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花白色长袍,头发被随意束起,黑色的宽边腰带束在腰间,衬得身形纤细修长,丰神俊朗。
“师傅,来喝点醒酒汤,你昨天喝太多酒不然该头疼了。”
我扶着额,应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