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挥舞,风声呼啸,犹如群魔乱舞时的嘶嚎。他左突右冲,身形敏捷仿若脱缰的猎豹,在密集的攻击中竭力抵抗。他时而矮身躲避横扫而来的棍棒,时而侧身避开直刺的攻击,动作灵活而迅速。
他的脸上不断增添新伤,血迹斑斑,恰似一幅惨烈的画卷。疼痛如无数道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但他紧咬钢牙,苦苦坚持,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恶霸站在一旁,那肥硕的身躯堵在那里,犹如一座恶心的肉山。他得意地狞笑,笑容扭曲狰狞得如同魔鬼,肆意嘲讽道:“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一个狡猾的打手趁虚偷袭,高高举起木棍,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砸向白玉堂的后背。他的身形猛地踉跄,险些一头扑倒在地,脚下的尘土被激得飞扬而起。就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他的脑海中如闪电般闪过家人朋友关切的面容,一股强烈到极致的求生欲望瞬间涌上心头。
但他在即将倒地的刹那,以令人惊叹的腰腹力量猛地扭转身体,瞬间站稳脚跟。紧接着,他像旋风般极速转身,手中的木棍携着雷霆万钧之势,以刁钻的角度直击那打手的手腕。打手手腕吃痛,木棍“哐当”一声脱手。随后,他右脚猛蹬地面,整个人如出膛的炮弹般飞起一脚,脚尖绷直,狠狠踹向打手的胸口。打手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撞倒了身后的几个同伴。
局势愈发危急,好似一张无情且不断收紧的死亡之网。而白玉堂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仿佛能穿透这令人窒息的重重困境。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远处突然传来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如同划破黑暗苍穹的闪电。那声音越来越近,好似一束希望的强光,直直穿透无尽的黑暗。众人皆惊,脸上露出惶恐至极的神色。四周的风声似乎也变得更加急促,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惊心动魄的局势疯狂伴奏。地上的尘土被警笛声惊得四散奔逃,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之中。
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在空气中疯狂激荡,犹如尖锐的刺刀划破这混乱的氛围。众人瞬间如炸窝的马蜂陷入慌乱,手脚无措。
白玉堂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风箱在急速拉动,目光却依旧坚定如万年不化的磐石,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那坚毅的面庞犹如雕塑,汗水湿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恰似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勇士。
恶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寒冬的积雪,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从额头滚滚而落,嘴里不停咒骂着:“该死!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招来警察!”那声音颤抖而尖锐,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愤怒。他肥胖的身躯颤抖着,双腿像筛糠一样发软。
警察们如迅猛的猎豹般,身姿矫健地迅速冲入院子。他们身着笔挺的制服,英姿飒爽,那威严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罪恶。他们动作干净利落,犹如训练有素的战士,瞬间就将那些乱作一团的打手牢牢制服。打手们有的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警察有力的大手紧紧钳制;有的则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白玉堂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像被抽去筋骨般瘫倒在地。他大口大口地吸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胸膛如风箱般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但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欣慰。他想,自己总算没有退缩,总算为乡亲们争取到了希望。警察们就像从天而降的正义使者,在这黑暗的时刻带来了光明和希望。
恶霸眼见形势急转直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仍企图趁乱逃跑。他那肥硕的身躯如失控的野猪般横冲直撞,撞倒了一旁的花盆,泥土四溅。然而,一名警察目光如炬,一个箭步如闪电般冲上前,飞起一脚踹向恶霸的膝盖,恶霸吃痛,“哎哟”一声向前扑倒。警察顺势猛地将其扑倒在地,用膝盖死死抵住他的后背,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按住他的双臂,让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