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廷芳看着大汗淋漓的人和马,意识到了什么。
“廷芳姑娘,我刚刚探得一个消息:赵王日前以召见的名义将你的父兄骗进宫,然后缉拿入狱,还趁机派大军强攻乌氏马场。乌氏马场一干人等退守至堡内,与赵军对峙。赵王还发布诏书痛斥你们家乌氏马场的通敌叛国之罪。”
“什么!”廷芳如遭晴天霹雳。
“一定是项少龙害的!”廷芳眼睛里直冒火。
“不行,我得回去救他们。谢谢你!有缘再见!”廷芳就要调转马车赶回赵国。
嫪毐急忙拦住她:“姑娘,你这样去,根本救不了你的父兄啊!你要是也身陷囹圄,谁来救你的父兄?”
廷芳一下子呆住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可否带我面见秦王?我们乌氏马场一直效忠秦王。如今落难,秦王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走!”嫪毐干脆地应道。
“跟我走会不会耽误你给吕相办的事?”
“不会!”
“只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乌氏马场是效忠秦王的,此事极其机密,恐怕相国也都不得过问。所以到了秦国只好你自己想办法觐见秦王了。”嫪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谢谢你!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廷芳感激道。
不需要用力鞭策,那两匹马儿就已经四蹄纷飞,气势如虎地拉车前驱。
马车的速度竟丝毫不逊于嫪毐骑乘的军马。
廷芳悲从心来,含着泪,默默饮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