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此话一出，陆思良眼睛都不自觉睁大了，这下他更坚定必须同舒涧合作的念头了。

毕竟皇商名单还没对外公布。除了陆家，只有宫里的官员才清楚。

二人在包厢里谈了很久，直到小二上来添茶水，陆思良才结束。

最后就是林姝见深藏功与名的离开酒楼，紧随其后陆思良也满意地结账，还打赏了倒奶的小二一锭银子才轻轻松松地离开。

学堂这边，林一留守在宿舍假扮她家小姐，以免外人发现她家小姐的踪迹。

“咚咚，咚咚”门外传来叩门声。

与叩门声一同响起的还有黄柳妍的声音，

“林姐姐，上次是妍儿行事莽撞了，这次我特意上门来给姐姐赔罪，希望姐姐能原谅我。”

门内的林一心慌的不行，一直不敢开口，生怕暴露。

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回应的黄柳妍心里有些纳闷。

身边服侍的丫鬟提示说，或许林小姐并不在房中。

林一担心小姐出去的消息被泄露，只能硬着头皮装成她家小姐，捏着嗓子开口，“额，是妍儿啊，我今日不适就不见客了。你回去吧。”

黄柳妍听到林姝见叫她妍儿就第一时间察觉了不对。

于是她坚持道：“林姐姐既然不舒服，我更应该进去看看了。快开门吧，我看一眼没事我就放心回去了。”

这句句说在情理上，这要是放在平时，林姝见在的时候也得顾及林府的家教开门待客。

但是现下林一却是万万不敢开的。

“不用了，不用了，别传染给你，快回去吧。”林一尽力推辞，心里巴不得黄柳妍快走。

黄柳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朝丫鬟示意，就对着门内开口：“姐姐这样久居室内，相比也不利于养病，不如开开门通通风。只怕姐姐生病没什么力气，我来帮姐姐开吧。”

丫鬟立刻就要上前强制开门。

却听屋内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黄柳妍，你不必惺惺作态了。你当场挑拨学堂众人与我作对，当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嘛？我不过是顾忌着林家的颜面，才没当众与你撕破脸皮。你若是还要点脸面，日后还想你爹在我爹手下好过日子，就马上滚。”

又是一声砸杯子声。

丫鬟听着这话，颤抖着身子回头看向她家小姐。

果然看见黄柳妍面目狰狞，双手死死地拧着手里的丝帕，嘴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林姐姐既然累了，妹妹就不打扰，先回去了。”

随后招手示意丫鬟停手，带着人哪来回哪去了。

屋内，林一时刻紧绷，生怕她又杀个回马枪，头上冷汗止不住的冒，背后汗湿一片。

一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耳边，确认这群人确实离开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气还没松全乎呢，门就从外面慢慢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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