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赶紧起床,两点二十了。宿舍长李志威大喊道。
睡的正香的张天宇“垂死病中惊坐起”,快速的扫了一眼闹钟,两点二十七分。“我靠,你那傻鸟手表赶紧换了,都两点二十七了,还有,胖子不是一般一点五十起床的吗,怎么今天没叫我们”张天宇道。
李志威道:“他今天值日,应该是一点四十走的。当时他让我叫你们起床,我一看手表才一点半,就继续睡了。”
……
“午读都结束了,今天是政治午读应该没事,楼道值日生两点十五就不查了,应该没事。谢明级长两点二十五就回办公室,抓不到我们迟到。三分钟够我们跑到教室了。舍友严柯一边找他的银框眼镜,一边不急不缓地说道。
除了张天宇之外,其他听到严柯的分析后都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呼出去就卡住了。“下午第一节是级长谢明的语文课,你们这帮傻鸟。”张天宇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宿舍,只有声音还在宿舍内回荡。
宿舍的其他人在听到级长俩字的时候就冲了出去,严柯手拿着他那银框眼镜冲在第二位,仅次于张天宇。除了张天宇之外,其余人的脚后跟都没来得及塞进鞋子里面就开始了奔跑,穿着黑色和白色袜子的脚后跟交相辉印。那画面,啧啧啧。
叮铃铃。宿舍七人刚好卡铃声结束进入班级,就见到那波浪短发的蘑菇头,水桶身材的女级长谢明目光犀利的盯着他们七人,视线从脸部往下滑,看到了严柯几人穿着黑色或白色袜子露出的脚后跟。
“把鞋子穿好,你们几个,这周你们班的卫生交给你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睡过头了,迟到了就要罚一周的值日。
严柯把鞋子穿好,扶正眼镜刚准备狡辩。谢明的话就像放鞭炮一样爆了出来:“上厕所?其他老师找你们帮忙搬试卷?还是东西忘拿了回了趟宿舍?呵呵。”
严柯识趣的把张到一半的嘴闭上了,他狡辩的下场无非两种,一:干一个月值日,二:干一个学期。
张天宇倒是想说几句,毕竟他的衣服还算整齐而且成绩优异,大考一般都是年级第一,要不是想要上课睡觉早就去实验班上课了,高校长见了他都要夸一句小伙子有前(钱)途。
但宿舍六人此刻全都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兄弟们有难同当,你别想狡辩!
谢明却对他挤出了一丝微笑,如果是张天宇开口的话,那未必不能网开一面,人有三急嘛,上厕所晚了点很正常。
目光是有重量的,宿舍六人的目光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张天宇被迫放弃了狡辩的机会,无奈认罚。
刚回到自己最后一排的靠窗座位,张天宇就看到了小胖子憋的通红的脸,想要笑出来但迫于老大平时的威严无奈憋着
“想笑就笑,妈的”,张天宇怒道。“哈哈哈,哇哈哈哈,黑白袜子先不说了,宇哥你刚刚的表情跟深闺怨妇一样,想说话却开不了口,笑死我了,哈哈哈”。杨家贸拍着桌子,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这么开心,那这周你跟我们一起值日吧,宿舍“团建活动”就要整整齐齐,一个都不能少。你说是不是。”张天宇冷冷道。
杨家贸愣住了,看着张天宇笑眯眯的眼睛,试探的问道:“我可以拒绝参加这个“团建活动”吗。”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