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俾人久违的拿起了他的歪木头拐杖,若有所思的坐在舞铃园,他满是皱纹的老脸凝炼出犹豫的神色,两只老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那是东澜湖的方向。
这时,两个小毛孩走了过来,他们的出现打断了老人的沉思。
“师父。”弥来和一如异口同声道。
云俾人微微点头应了应,随口问了句:
“你们的师父呢?”他说的是断干仑。
“陪师娘去了。”弥来偷笑。
“现在这么晚了,该回来了吧。”
“不知道,师父天天神出鬼没的。”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两人都摇摇头。
云俾人递给弥来一个东西,是一团旧布。
弥来疑惑:
“这是?”
“拿去给你们师父,他在湖边。”
“哦。”两人正要走,云俾人又道:
“一如,你留下来。”
“…………”
说医堂,冥渊阁
宋知雨坐在位子上,桌前还是乱七八糟的干草药,但他正看着宋媚生刚拿过来的竹篓子。
篓子里放着一条鱼,果然与之前的不相像,看来那老头子听进去了他的话。
冥渊阁的门突然开出一条细缝,公孙叔瓒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迈着静悄悄的步子。
宋知雨轻叹一声:
“丘大人去了东澜湖?”
公孙叔瓒点点头。
“不知道老头子会不会去,那可就不妙了。”
“那我也去吧。”公孙叔瓒道。
宋知雨犹豫一阵,但最终还是默许了。
“我得给大理寺和官衙的人再写封信。”
一语未落,公孙叔瓒就不见的无影无踪了。
“这小子……不过这偌大的说医堂,我还是只能相信他了。”
说医堂,东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