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没等林夕山回话，奥德B一溜烟消失在店门口。

“妈的就这么走了，不怕我们把这里搬空......”

秦D天说着说着，声音减弱，只见墙上所有娃娃掏出肚子里的武器，拉动枪栓，扭头盯向三人。

“请问，您是想实施盗窃行为吗？”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各位倒模姐息怒，枪口往上抬点，别走火啊！”

外界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林夕山已经双眼呆滞，沉浸在虚拟世界里。

“Luind系统正在加载中，请问您是否同意系统获取您的位置信息？”

“否。”

“请问您是否同意系统向云端上传您的身体信息？”

“否。”

“请问您是否同意系统自动加载矢量光影插件？”

“……否。”

“请问您是否同意系统根据您的喜好向您进行推送？”

“否否否！！！”

林夕山没想到几百年后自己在未来世界的第一次冲浪，跟TM第一次去县城网吧里开黑没两样。

同样的垃圾信息满天飞，用户协议胡乱堆。

人类唯一的教训，就是人类根本不会吸取教训。

在马哲里，对此给出了更为文雅、专业的修辞—历史总是螺旋上升的。

历史会不会螺旋上升，林夕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螺旋升天了。

“请问您是否同意开通“干了么”世纪荣耀vip？”

“否，干你大爷的！”

“请问您是否同意系统获取您所有义体底层权限？”

“否（╯#-皿-)╯~~╧═╧”

“请问您是否同意系统将……”

“否否否fo福佛（喷口水）啊！！！”

林夕山感觉再做下去，他退出赛博空间的时候会当场发疯，或许赛博精神病就是这么来的。

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空洞的虚拟空间里再次响起:

“请问，您是否不同意参加用户体验计划？”

“否！！！我说了否啊！！！”

“已收到您的请求，正在为您加载相关资源。”

“啊？？？”

林夕山发现那枯燥的问答没有继续下去，他隐隐感觉一丝不对。

“系统，我上一个问答是什么？”

系统给出答复：“您是否不同意参加用户体验计划？—否！！！我说了否啊！！！”

“不同意？？？”林夕山气极反笑，“好好好，这么玩我是吧，握草你……”

他话音未落，伴随着系统“资源包已抵达，自动下载中”的提示音，铺天盖地的插件、全息广告、擦边APP充塞整片虚拟空间。

现实世界，正跟骚枪互咬的秦D天忽然停下动作，愣愣看着头顶冒烟的林夕山。

“(⊙o⊙)哇，升仙啦！”

秦D天挠挠头，感觉自己此时应该做点什么，还没想明白，林夕山的脑袋又冒出一阵烟雾。

“(⊙o⊙)哇，又升仙啦。”

“妈妈（老婆），出来看上帝啊！！！(?⊿?)?”